一路跟随着戍军冲杀,区区苏海潮叛军军营,被冲得稀烂。没有战意的逃兵四蹿,刚才还在疯狂叫嚣的苏海潮就已经被骑军拖着像个畜生一样五花大绑打马赶赴皇宫。
“恭迎将军。”皇宫之外,一众穿着私服的权臣跪拜,他们手无?寸铁,在厮杀中显得格外狼狈。木棒就放在身侧,遥生认得出,正是那帮趁乱打开城门的人。这么?观来,甚至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公主册封典时,苏遥生就见过他们。
“少傅大人,别来无恙?”将军威风凛凛拉住缰绳,千军簇拥,显得面前这些权臣,各个狼狈,甚至不少人都挂了彩。
“将军,献平王她…”少辅目光中满是期待。
“啊…对了对了。”将军拉转马身,让开背后,转头看向苏遥生,“丫头。”
“哎呀!那是公主吧?”
“真的是公主,怎么不见献平王?!”狼狈的权臣们小声议论不止,再看少辅,显然刚刚还是喜出望外,现在又严肃地沉下了脸色。
“公主,臣奉献平王令潜伏朝廷,保护公主安危。”少辅毕恭毕敬的伏地跪拜。
“就不看看令牌便跪?”大将军些许不悦。
少辅抬起头看了看将军,又?伏
身拜了下去,“不必,臣奉命唯献平王和公主调动,既然是公主亲来,令牌於臣等来说不必查验。”
少辅行过礼,看向苏遥生的目光复杂而?失落,“公主殿下,请您下令吧。”
言罢,少辅起身让路,那些群臣前襟皆系竹令,也跟随着少辅退至两侧让开宫前的道路。
原来是这样,这才是长宁一直以来隐藏的底牌。苏遥生敛着眉头驱马,少辅立刻下令叫门,未待多久,宫门随即而开,而?宫门之内随即散发出阵阵恶臭,苏墨池带着还能活动的将士们接应。
四目相对,苏遥生望着苏墨池襟前的竹令,苏墨池则是望着苏遥生手中的纯黑令牌晃神。
“公主。”苏墨池率着守军跪迎,哪怕论辈分?他是兄长,亦是皇子,可作为受长宁调用多年的臣子,他们见到长宁的令牌都应该跪。
“哥!”苏遥生哪里敢受。
“阿生,你是找到献平王了么??”苏墨池含泪望着苏遥生,脸颊深深地凹陷,整个人面黄肌瘦,已经饿得身子直晃。
“找到了,阿宁…她还活着。”遥生哽咽一瞬,潸然落泪。
这样的消息在军中炸了锅,就连少辅那样沉稳的权臣也不可置信望着苏遥生,“殿…殿下,您说我们献平王还活着?!”
遥生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被苏海潮的嘶吼咒骂打断,“不可能!你们不要被那个贱人骗了!长宁死了!长宁早就被大火烧死了!烧得渣都不剩!”
孰料,遥生冷笑,满心恨意含泪直指皇宫,“稍后我自会与大家解释,现在,进宫羁押苏儒,苏儒与苏海潮父子二人构陷忠良,趁乱篡位,祸国殃民,其心可诛!”
“是!”副将得令率兵开路,将军扬扬手示意,拿了路上带来的干粮分?给苏墨池和幸存的将士们充饥。公主大将军在前,群臣在后,大军向皇宫浩浩荡荡进发而?去。
越往皇宫里走,刺鼻的味道就越难闻,苏遥生说不上哪里不对,余光看了看将军,老将久经沙场,此时面上也严肃凝重了起来。
“苏墨池,这就是你说的好吃好喝?”苏海潮气急败坏的谩骂,“你们是吃屎了吧这么?臭!”
苏墨池黑着脸没说话,他夜以继日守在宫门
前,唯恐有叛变之人误开城门。可这越往主殿的方向行进,这股恶臭就越来越明显,连苏墨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继续行进,宫道上躺着的屍体越来越多,遥生望去,见那些屍体干瘪,瘦的大概只剩下一层皮,冻在地上面目狰狞,惹得遥生不适。
行军的队首未有招呼,突然停下了步子,将军不悦,扯着嗓子训斥,“喂!臭小子!你搞什么??”
“将,将军!您看右边!”副将隔得老远呼喊,他这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扭头望了过去,包括苏遥生。
只一眼没来的及看清,苏遥生突然被人拽下马背。
“放开公主!”身后的军士急了,提刀威慑,行队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煮。
将苏遥生拖下马背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二哥苏墨池。
“苏墨池!你敢反?!”将军转过头来呵斥!他的声音震天,只怒吼一声,都吓得众人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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