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嗯...」薰一只手的挣扎根本对勇也造成不了任何压力。勇也的唇瓣仍旧在薰的脸庞,唇间强吻着,这无非是为了唯一的观众粕谷苍而为。
「放开他...渡边勇也....你放开薰...」粕谷使劲地吼着,全身用尽力气地挣扎着,始终挣脱不了那副紧缠着他的手铐。
「小薰,你看到没有?粕谷老师急成这样!哈哈哈...」勇也掐着薰的下巴,让薰不堪的目光与粕谷正对着。
「你放开他,还亏你是为人父亲,竟然敢对自己的儿子...你还是不是人啊?!」粕谷顾不了那么多,豁出去地放声大骂勇也。
「哈哈哈...」见粕谷急成如此,勇也大笑,转向咫尺的薰,伸出舌瓣轻轻舔舐着薰脸颊上的泪水,一口一口缓缓轻舔着,故意刺激除了愤怒却什么事都阻止不了的粕谷苍。
「你住手...你住手...渡边勇也… 你这个畜牲....住手...」果不其然,粕谷情绪激动至极,使尽力气狂吼着,几乎叫破喉咙,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被关在牢笼里的监下囚,虽气得张牙舞爪,实际上却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父亲,您别这样...」薰把脸别开,再度求情,道:「您放了老师,好不好?好不好?」
「可以呀,不过,我想先让粕谷老师看清楚我们的关系,让他死了这条心,免得他日后再来拐骗你。」勇也邪气地笑着,然后,突然把唇瓣扑向薰的雪颈,二话不说就吮舔了起来,薰在勇也的手心里挣扎,再挣扎,一只手抵抗着勇也,勇也却不煞费任何功夫就抓住薰的手,搂住薰的身子,彷佛一旁没有人在一般,尽情快活地演起前戏来,吮得滋滋作响。
「放开他… 住手....住手...你这疯子… 快住手,听到没有...来人呀!」激动的粕谷吼到眼泪都飙了出来,身体的伤口痛,心里的伤更痛。
「别这样...父亲,您别这样...」薰挣扎着,被铐着的那只手手腕被手铐磨到破皮流血,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