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地动山摇的骚动卷土重来。
金古被这样放肆地玩弄,本来就受不了,加上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白浊的精液一下就射了出来,但碍於触手的妨碍,只是从马眼一点一点溢出,很快就被精子人用一个气泡收集裹起,收起来了。
射完的金古陷入一阵空虚感,理智回复了一些,意识到大事不妙。
不会吧?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又来?这徒弟的腰也太好了吧!
捉紧换气的瞬间,金古连忙求饶,这次他真的学乖了,开口第一句就是:「我不跑!但大哥你先停一下,现在出大事了!你先把我放呃⋯⋯放一点点出来,我保证不跑!解决之后,待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信你看下外面!」
精子人不太明白,但听到他说到「放」字时,又再收紧了一些,幸好金古机灵,临时改口。
看到周遭的动静,精子人觉得好像不太对劲,但要它听话放开又不想。
正犹豫间,金古掐着自己脖子威胁道:「不放我就死给你看!」才乖乖地把他吐了出来,自己变回人形。
金古没时间打理满身的黏液,只紧张地抬头盯住天空的动静。
这次震动明显昨天弱了一点,弄了半天,才出现一个小缺口,其实也不小,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昨天那世面,这个洞口真算不上甚么。
没有见到熟人龟头,而是⋯⋯探出一根指头,在洞口附近四处乱蹭。
金古看那指头上沾了些许白色膏药,看来是昨天玩太过火了,现在要上药。
原来是虚惊一场,金古才松了口气。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一双冰冷的大手钳住,一根粗大的肉棒顷刻间狠狠挺入,有黏液和他后穴刚才流的淫水润滑,可谓是畅通无阻,一下就顶到尽头:「呜啊!⋯⋯好深⋯⋯你⋯怎么⋯啊~啊啊太快了——」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精子人毫不怜悯地抱着金古操弄,一边在他耳边重覆刚才的话。
金古只是想着说来哄它,没想到被当真了,被突如其来的冲撞刺激得脚软,一下就趴在昨天倒下的树干上,勉力扶着,娇嫩的奶头在粗糙的树皮上磨来磨去,硬挺得发红:「啊啊⋯啊⋯⋯好⋯⋯嗯啊~不行了⋯⋯」
「喜⋯欢⋯⋯吗?」它问。
「不⋯啊啊⋯⋯才不⋯嗯啊⋯⋯不喜欢⋯⋯」
精子人心智简单,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口是心非」,但它本能地认为自己应该要讨「卵子」的欢心。
既然不喜欢这样,那就是喜欢刚才那样的。
马上要准备要把金古吞回去,吓得金古连忙说:「喜欢喜欢!最喜欢了!就这样吧!」
得到了肯定,抽插得更卖力,黏液都能拉出丝来,还有些许白沫。
精子人的表皮像结实的果冻,每一次相撞,都发出极其清亮的一声「啪」,像是被打屁股一样,很快就操得那两瓣臀肉发红发热。
空地上回音明显,「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虚实交杂,淫水潺潺地流着,地上已经有了一滩小水渍,穴口自发地咬着肉棒,随着节奏收缩。
金古已经放弃挣扎,逐渐沉醉在这种放荡之中,忍不住自己玩起了乳头和肉棒,还小声地呻吟:「嗯啊⋯⋯爽死了⋯⋯对⋯好⋯⋯啊啊⋯继续⋯⋯嗯啊啊⋯喜欢⋯⋯对⋯喜欢⋯⋯」
此时天空一根手指还在涂抹,底下一对人在疯狂做爱。这个画面还真没多常见。
涂药没有持续很久,洞口刚闭上,几分钟不到,又重新打开,把正在爽的金古吓了个半死,菊穴用力一夹,阻力大增,马上被操得更用力,半分不停。
只见巨大龟头顶开了一点点洞口,伸了小半个头进来。
金古紧张,用尽理智抵抗强烈快感的冲击,握住肉棒,高度戒备:「慢⋯着⋯⋯慢着,啊嗯~先别⋯⋯」
这次不是演习了。
忽然龟头又出去,消失不见。
两人一怔,动作都停了。
这是怎么回事?
龟头再次顶开,没一秒又出去了。
金古无语,吼出来:「你在玩欲擒故纵吗?」
「金古弟,早上好,不是⋯⋯」龟头刚说没两句,又出去,又进来,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今天」龟头消失。
龟头出现:「就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