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非鸿爽昏头了,听岔成「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点了下头,喘气道:「对⋯对⋯⋯」
这话金古不爱听了,把那巨根迳自抽出,抽出来时还拉出了水线,甚是淫秽。
随即解开黄非鸿身上的金链子来,那脖子胸口胳膊满布链子压出来的痕,可金古一个眼神都没给,反而是低下头来细细念咒,把捆灵链变回细细长长。
黄非鸿心急如焚,翻过身来抱上去不撒手,嘴上哄着「好老公~」「好弟弟~」「我错了~」百般求饶。
金古自然知道是假话,然则也不能轻易饶恕,他一把推倒黄非鸿,架起两腿在肩上,那满园春色关不住,一览无遗。
此刻黄非鸿才留意到,刚才他是在把解下的链子像布带一样缠在性器上,那直径又大了一小圈,还没反应过来,金古原先还擒着一边玉足把玩,忽就一下锐进长驱,直接顶了进去。
「嗯——」链子的凹凸起伏刺激得他遍体生津,两眼湿润。进出间细细密密地刮着玉穴的嫩肉,头皮酥麻,一时瘫软失声,只可瞪目震颤,任得身体自主配合,穴口因和链子摩抆多了,红如虎舌。
本来就是兴起之举,作为小小惩戒,所以金古没有绑得很牢,怎料此法格外新鲜,欲罢不能,淫水随出,滑如蜜浆,一下就松脱了。
金古亦怕这东西易入难出,便稍作暂停,插入两指在暖穴中好一番掏找,此间黄非鸿都不知丢了多少次,精如泉涌,满脸涎液,双目失神。
终於勾住了链子的一头往外拉,那细细的链子贴着穴口拉扯又是另般感受,顿时化作一汪春水,魂飞天外,哼哼呜呜的。
金古观他如此痛快,计上心头,捏着金链又再次念咒,渐渐变大,那链上的环也成倍地变大,一环一环的,效果与后庭拉珠无疑,快慢有致,大有春雷雨打残柳飘之势。
及至尽数抽出,黄非鸿仍未回神,险些昏聩。
金古见此等情状,笑笑凑上前亲嘴,两舌情意互送,不能自已。
黄非鸿被吻得情迷意乱,朦胧星眼,主动搂上他的脖项,唇舌往来不断,恰似那海潮暗浪推涌,翻来覆去不得歇。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抵颈交缠,腰间火热的阳物贴着腿肉磨蹭,不觉间又重新挤入那雨后湿滑的幽径,东西南北四方乱撞,啪啪嘭嘭连声响。
「我天天把你往死里肏,直到叫你怀上,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勾人。」
不知此话刺激到哪里,黄非鸿渐觉胸前发热胀痛,还附带一股湿意,金古亦有所感,低头一看,乳头竟是冒出星星点点的白液,光是手指轻压,就射出一道头发丝粗的乳汁。
「好宝贝,你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呢?」金古大喜,张口就含住细吮,舌肉按压四周,一下又喷发更多,满口香浓,称之齿颊留香亦不为过。
黄非鸿不知道自己体质还能产乳,而且乳肉被刺激时还有种酥麻感,似是在加快泌出,那种感觉极为奇妙,还生出类近母爱的疼惜之情,忍不住揉着埋首胸前的男人头发往胸口压,催促道:「啊⋯⋯对~吸我⋯⋯多喝点~唔嗯~好涨⋯好⋯好多⋯⋯」
「怎么突然泌乳了?莫不是我一夜就把你操得有孕了吧?我还没泄精呢,难不成是和孙悟空的孽种?」金古不时说着骚言淫语,越说,乳汁和底下淫水越盛,上面喝不尽,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怎⋯怎么可能?哪有⋯⋯男子怀孕的啊啊太厉害了慢点⋯又要丢了了——」黄非鸿话音刚落,但见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与怀胎十月的妇人无异。
金古非但不觉有何不妥,无半分减慢之意,还越来越起劲,直捣花心,骂道:「砌词狡辩,这还不是野种?!我今天就要把你操开,看看何方妖物能一夜成人。」
黄非鸿心中惊惧,觉得金古似乎走火入魔,魔怔了,顾不得情况,万一真是有孩子呢?於是抬腿反抗,大喝:「天山无影脚!」金古躲避不及,硬生生受了一脚,被踢飞出数丈开外。
「啊!」金古吓得睁开眼来,四周一片寂静,明月高挂,不远处的火堆已经熄灭,还有两人睡得四仰八叉的。
缓过来后金古终於意识到刚刚一切都是梦境,不过是酒喝多了,无意识睡过去,重重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不知是那个突如其来的脸颊吻,还是酒精上头,他竟然做春梦了,主角还是黄非鸿。
明明顶着自己的脸,他梦中完全没注意到有问题,过程更是⋯⋯荒谬,里头的主角怎么可能是自己,他不可能那样调情,还要生⋯⋯
想到梦中的对白,又打了个冷颤。
欸?不对,为甚么下面凉凉的?
像是和应他心中所想,肉棒这时被舔了一口。
金古望去,惊得整个人直接弹坐起来:「干!怎么是你?!」。
不是黄非鸿,而是一脸无害的敖嗷,跪在他两腿间,手里攥着小金古:「我半夜起来看见哥下面胀得很,怕你撑得不舒服,想说帮你缓解一下而已。」
好了,谜底解开,都怪敖嗷捣乱,这样刺激下,不是春梦都要变成春梦。
没事没事,不用怕。
金古努力安慰自己。
梦都是相反的,代表现实里他俩甚么都不会发生。
作者的话:
虽然很多人都应该知道,但循例备注一下,从「娇喘一声⋯⋯」至「兰花一般的香气」是基本取梗自《破坏之王》的台词(╭ ̄3 ̄)╭♡
因应这个梗,而且也想切换画风区别梦境,所以这次尝试更加古早、古典肉文(?)的风格,看看可不可以碰撞出神奇的火花,还跑去看了点《金瓶梅》(๑´ㅁ`)但写的过程中那种古早味真的精神攻击到我,跟人说话差点自称「奴家」,幸好没说出口,不然我就搬到深山里去了థ౪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