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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照雪:“……”

不会是打着打着睡着了吧?

她问:“?”

“怎么了吗?”

岑露白秒回:“没有。”

姜照雪:“……”

没有事你问我睡着了吗做什么?姜照雪心里嘀咕,唇角弧度忍不住翘高。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岑露白也睡不着,想她了,所以没话找话?

她笑:“真没事?”

岑露白回:“没事。”顿了顿,她又道一次晚安:“早点休息,晚安。”

莫名其妙,毫无意义。

姜照雪盯着这几行对话,眼底的潋灩却止也止不住。

岑露白是这么无聊,会说这种废话的人吗?

不是。

她回应“好,晚安”,抱过空着的那颗枕头,紧紧搂着,脸埋在自己枕头上闷笑。

岑露白就是也睡不着,想她了吧?

她有时候好像意外的可爱。

姜照雪羞耻於自己的自恋,可心里却像是有蜜在流淌。

她抱着枕头,想象着岑露白的模样,迷迷糊糊终於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无意识地总往身边摸索,可是什么都没摸到,除了冰凉还是冰凉,她委屈地蹙眉,一夜都没睡得安稳。

第二日,两人带着手信一起回北山庄园看望岑汉石,而后一起去了趟姜家,之后便分头行事,恢复各自正常的工作生活。

十几日没见,姜照雪带着手信进入北城大学,出现在同门们面前,收获了一众的惊羡。

“照雪,你怎么一点都没黑呀?不是说那边的日照很厉害吗?”方师姐一边拆姜照雪分给她们的犁牛奶条一边问。

小师妹附和:“对呀,而且不仅没黑,怎么看上去容光焕发,好像更漂亮了!”

“不懂了吧,”沈奕挤眉弄眼:“这就叫爱情使人滋润!”

姜照雪被她们调侃得耳热。不是从前的那种不自在和心虚,而是一种隐秘的甜蜜和真切的羞赧。

她故作淡定,玩笑说:“只是一点点小零食,大家不必这样出卖灵魂。”

同门们瞬时间笑成一团,摆手说:“哎呀,我们说的是真的啦。”

姜照雪没在意,脸上笑容确实是不自知的明媚。

容稚两天前因为工作需要,暂时从谈殊如的剧组离开,回到北城,姜照雪便约她出来吃饭,给她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