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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露白环抱住她,眼神是旁人从未见过的柔软。

“蒙蒙,”她问:“过几周高钰过生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与其等被姜照雪发现,她更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主动坦白。

几周的时间,应该够了。

她眼神微晦,姜照雪没有察觉。

她担心:“可以吗?”

岑露白莞尔:“有什么不可以的?”她打趣:“高钰特意叮嘱了,让我不要金屋藏娇,务必带你一起去。”

姜金屋里的娇照雪腼腆地笑了起来:“她还知道我啊?”

岑露白回应:“嗯,你是我太太啊。”做复健的那一年,高钰没少用姜照雪的名字开她玩笑、激她斗志。

姜照雪不疑有他:“可以呀。”

岑露白被她情绪感染,跟着舒展眉眼。

她单手搂着姜照雪,一只手伸到了身旁刚刚来不及放下的包上,取出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礼盒,单手打开,说:“我给你带礼物了。”

姜照雪“嗯?”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一阵沁人的凉意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温润细腻,触感极佳。

岑露白把它套进了她的手腕:“试试腕围,不合适可以调整的。”

姜照雪低下头,看见那是一串流光溢彩、细节精致的白玉手串。

一整个手串几乎都是由一颗颗大小均等、纯净光洁的羊脂白玉打磨而成,只有中间缀着两颗白色菩提籽和一颗如豆的小红玉。

品相出众,文雅华贵。

一看就价值不菲。

姜照雪从岑露白怀里退开,抬起头想说什么,岑露白赶在她开口前截住了她的话:“我偷懒了,只打磨了两颗菩提籽。”

她注视着她,从容又真诚地与她商量:“没有红豆,用这颗红玉聊代相思,可以吗?”

明明还是那张略显冷情的脸,可眼底却有如春风的柔情。

姜照雪怔怔地,情意渐渐汹涌。

这分明是回应那一日她们在朔城万径街上她的笑语。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现在也一样,觉得挺浪漫的。”

她随口说的那么一句话,岑露白怎么能都这样用心记着。

叫她如何不动容。

她无法克制地以手支撑在沙发上,微抬起身子,主动地靠近了吻住岑露白。

笃定地、热烈地、爱恋地……

岑露白心似绕指柔。

她回搂住她,前倾了身子,纵容着她,回应着她,渐渐反客为主。

温柔地掠夺,缠绵地占有。

姜照雪渐渐不敌,开始呜咽,全身泛起潮热。

她发现,岑露白真的进步得好快!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她禁欲啊。

根本就是“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