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慢慢开始有一种底气,觉得面对着岑露白的时候,可以不用那么懂事、那么拘束,岑露白总会包容她、宠溺她的。
岑露白似乎也确实是如此。
她搂住了她的腰,轻轻地蹭她的发顶,嗓音低柔:“蒙蒙,怎么办?”
像是感慨,又像是困扰。
姜照雪听着她的心跳声,应:“嗯?”
岑露白说:“好像发现你一天比一天更可爱。”
她也一天比一天更舍不得放开她。
多离谱的话,从岑露白嘴里说出来,可信度都仿佛成倍增长。
姜照雪知道这应该就是情侣间浓情蜜意时的花言巧语,但还是被取悦了。
她在岑露白怀里无声地笑。
岑露白的胸腹也跟着发出共振,像和风下轻柔漾动的明湖。
姜照雪沉溺。
她不自觉地又在岑露白怀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初衷,和她分开,各自回房洗澡。
担心岑露白飞机上没吃饭饿得难受,她匆匆冲了个澡就出浴室。还以为已经很快了,没想到岑露白比她更快。
套间的沙发上,岑露白已经换好了家居服在等她了。
她洗了头,及腰的发还是半湿着的,随意地散落於身后,满身清雅,寻不到平日里的半点严肃和冷冽。
姜照雪不由放软了声音,关心:“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岑露白偏头望向她,勾唇说:“迫不及待想看礼物了。”
很像那么回事。
姜照雪失笑:“怎么像小朋友一样。”
她只当岑露白是说笑,岑露白也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她注视着姜照雪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体小盒子,走回来递给她。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姜照雪隐含忐忑,有言在先。
岑露白不赞同地看她一眼,接过她的礼物,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得侧坐在自己的腿上,环着她的腰说:“心意无价。”
姜照雪唇角翘起:“打开看看。”
“好。”岑露白应,就着环抱着姜照雪的姿势,把礼物的外包装纸拆开。
包装纸下,装着的是一个已经拚好了,放在玻璃防尘罩里的人仔乐高。
乐高是一个女孩子的模样,穿着白色的小裙子,有一点眼熟。
岑露白用眼神询问姜照雪。
姜照雪说:“是我照着你卧室里的棉花娃娃设计的。”
虽然不知道那个棉花娃娃的原型是什么,但岑露白肯放在床上,应该就是很喜欢的吧?
她自谦:“是不是不太像呀?”
她很久没有设计MOC了,有点手生,琢磨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