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露白眼眸深深,用牵着她的那只手,把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胸脯之上,说:“蒙蒙,收网的线在你手里,你是自由的,而我,才是由你掌控的。”
温热鲜活的心脏在她掌下起伏跳动,像是她轻轻一碰,就能击碎。
岑露白说:“占有我,或者,把我沉入海底,选择权从来在你。
她分明是冷傲的,却又流露着无比赤诚的深情与柔软。
像开在黄泉的曼珠沙华,美丽、有毒、致命,却让人无法抗拒。
姜照雪被打动。
她臣服了。
她凝望着岑露白,几秒后,很轻地笑出声,咕哝:“先欠着吧。”
气氛微松。
岑露白也露出笑意:“嗯?”
姜照雪实在说不出口“占有你”这三个字。
她咬唇不语,眼神微妙,慢慢红了耳根,岑露白忽然福至心灵。
她眼波流转,忽然贴近了些,用气音说: “现在也可以。”
她牵着她的手,顺着自己胸脯往下游走,姜照雪浑身像被火燎过一般,睁圆眼睛,迅速抽手。
“别闹。”
她狼狈地斥责,声音有些没控制住。
她是想血崩当场吗?
而且保镖还在门]外呀。
岑露白胸腹颤动,笑得难得开怀,眼里像是有星光落入湖底。
姜照雪慌乱过后,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也有些好笑,嗔她一眼,又羞又甜。
“蒙蒙。”岑露白唤她。
"嗯?”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岑露白问:“为什么不戴那一条手串了?”
她看她整理包里医院检查的预约单时,分明看到手串还有带在身上的,但就是不戴了。
“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姜照雪语气微滞,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