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刚吃过,我问你早餐。”
“什么都吃。”
“那我就随便买了。”
商幼璿坐了起来,果不其然腰有点软,但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她掀开被子,脚踩进拖鞋里,打算去浴室先洗个澡,一双手臂从后面出其不意地箍住了她的腰,搂得紧紧的。
“我要去跑步。”商幼璿摸摸她的爪子。
“不准去。”
“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还让我帮你带早餐。”
“我方才没听清,不算数。”乔瞳在被子里拱了两下,起了身,上半身都挂在了商幼璿背上,“数据表明,一次激烈的做爱等於慢跑五公里,我们做爱吧,你别去了。”
“我早上跑十公里,要做多久?”
“唔,大概一个多小时,还不能太规矩。”
“那开始吧。”商幼璿捉过她发着抖的右手,笑道,“乔过儿,你的右臂呢?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乔瞳一笑,把脸埋进她脖子里,浅浅地噬咬着她的锁骨:“还不是璿姑姑你昨晚……叫得太好听,我怎么忍耐得住。忍耐不住第一次,然后就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商幼璿知道她对这方面向来都特别坦率,像西方人,却没料到青天白日的就能大胆露骨到这种地步,脸顿时腾地红了,不答她话。
乔瞳手从她脖颈处伸进去,一路往下钻,商幼璿抓紧了手下的床单,深吸了口气。
“幼璿,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
“还是需要重一点?”
商幼璿又是羞怯又是气恼,昨晚上她就边干活边问个不停,现在又开始了。
商幼璿咬牙切齿道:“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我吗?”
“什么你?”
“上。”
“上你?”
“你闭嘴!”
乔瞳从她背上离开一点点,从后面扳过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眨眨眼,无辜道:“sorry,我以为这样是对你的尊重,我想让你更快乐。”
商幼璿想了想,把脚都收回了被子里,抱着乔瞳倒在床上,让她继续趴伏在自己身上。顿了一会儿,商幼璿低声道:“就刚才那个力道吧,你少说话。”
“不说,用来干别的事。”
两人寻欢作乐了一早上,商幼璿的晨跑计划彻底泡了汤。结束以后,她眯缝着眼看向手机上的时间:七点半。挣扎着从乔瞳怀里钻出来,灌了床头柜上的半杯水润喉咙,一边给乔瞳按摩抽筋的小臂,一边沉沉睡了过去。
太阳照在斑斓的龟壳上,水面泛着亮光。商狗剩抻了抻四肢,踏着鹅卵石爬到了缸顶,两爪扒着缸沿,睁开它有神的绿豆眼,开始每日两回的巡视,床上居然破天荒的还有人在!
爸爸真是太堕落了!
商狗剩作为家里唯一的嫡长子,身具家族振兴重任,当即对爸爸这种纵情声欲的行为相当不满,它吭哧吭哧借着鹅卵石越过缸沿,身手敏捷地落在了桌面上。
吭哧吭哧,得下桌子。
二十分锺后,商狗剩下了桌子,成功着陆地面。
吭哧吭哧,还有五米。
商狗剩因为得了一场大病,所以个子比平常的成年龟要小了不少,爬起来后劲不足,又足足爬了二十分锺,咬到了爸爸的拖鞋。
好累,不行,再接再厉。
吭哧吭哧。
到达目的地。
甩爸爸两个耳刮子?算了打脸挺疼的,打手吧。
商狗剩两个前脚掌缩进去,然后又伸出来,趴在她手背上。
啪啪。
商幼璿搭在被面上的手阴凉凉的,她手指蜷了蜷,抬起了沉重的手腕,眼神迷茫地和商狗剩大眼瞪绿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啊,写完发际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后倒退,快来点热情滋补小石榴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