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现场直播, 电话被商幼璿匆匆忙忙地挂断。
她两条长腿被分开摁住, 乔瞳舔舔湿润的唇瓣, 从她身下游上来:“你叫谁心肝儿呢?”
“叫你叫你。”商幼璿竖起眉毛,“必须叫你,我还能叫谁。”
乔瞳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商幼璿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催促道:“还有两分锺, 你快一点。”
乔瞳挑眉:“两分锺够干吗的?”
商幼璿气道:“能不废话吗?!大早上就折腾我还不来个干脆的,以后你再碰我我就把你踹下去。”
一分五十秒了。
乔瞳手伸了下去, 予取予求, 成功地在一分四十秒内解决了她的需求,能力相当出色。激情过后,商幼璿松开咬着乔瞳肩膀的牙齿, 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 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疲惫道:“帮我给秦暮打个电话, 手机在床头柜上。”
乔瞳问:“锁屏密码。”
“993349。”
“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没有, 瞎设的。”
手机解了锁,乔瞳看见桌面壁纸是她们俩的合照,抿唇笑了一下, 拉到通讯录, 找到秦暮的电话拨了出去, 递到商幼璿耳边。
秦暮设了两分锺的倒计时秒表,在数字归零的一瞬间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熟悉的名字,秦暮皱一皱眉毛, 哼,还算讲点儿义气。
秦暮跷着二郎腿,惆怅道:“老商啊,我跟你说,我昨晚上遇到季微白了。”
商幼璿脸色如常,亲自将手机接了过来,低声对乔瞳说:“你先去洗个手吧,我再躺会儿。”
乔瞳就下床了,身上的浴袍被揉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一滩可疑的污迹。
商幼璿等她走后,才好奇地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秦暮道:“昨晚,我把我家的那些外人给弄走了,特别开心,想出去放松一下,最近不好久没去酒吧了嘛,我就去了上次那家。喝酒的时候碰到的,禾子遇到了个小混混……”
她事无巨细地给商幼璿复述了一遍昨晚的场景。
乔瞳出来的时候,商幼璿正好“扑哧”一声,然后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大小姐,你真的是个人才,不服气不行!”
乔瞳:“……”
你也是个人才,上半身都在被子外面还笑得抖成这样,不知道这样很容易玩火吗?
秦暮在那边怒道:“姓商的,做人不能不讲良心,我这都是为了谁?!我他妈昨晚腰都快折了,你知道亲自己大腿内侧多难吗?还要亲出印子!印子!印子!”
印子非常重要,要说三遍。
商幼璿把手机搁到耳朵旁边的枕头上:“你等我一下,我试试。”
乔瞳:“……”
商幼璿把被子掀开,坐好,腰慢慢折下去,很快就能亲到大腿内侧,她的腰部还有余力,应该不能问题,然而一只手抵在她嘴唇和大腿之间。
商幼璿惊喜地看着乔瞳:“哎?你好了啊。”
乔瞳用一种很难形容的目光望着她:“你……”
她犹豫了一下,问:“是不是对我不满意?”
“啊?什么?”
“你为什么要……”她顿了顿,道,“给自己那什么?”
商幼璿审视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境,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和受惊的小仓鼠一样,咻的钻进了被窝。
乔瞳:“我做得不好,还是你还想要?”
商幼璿脸红道:“不是不是,你很好,特别好。”
乔瞳坐在床沿,揉着她露在外面的脑袋,温声道:“或者说你有这种性癖好?没关系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你做什么我都不介意。”
商幼璿解释道:“真不是,是秦暮,她让我试试能不能亲到大腿内侧,我就试一下。对!都怪秦暮!”
这个锅甩得真是相当地迅速了。
她很介意好吗?!自己给自己口,跟神经病一样!
“噢。”乔瞳眼睛弯了弯,起身。
商幼璿拉住她,急道:“我说真的!”
“我信。”
“那你干吗走?”
“我去换块毛巾。”乔瞳扬了扬手里的湿毛巾,“凉掉了。”
商幼璿重新拿过手机打电话,黑着脸道:“你都听见了?”
秦暮:“哈哈哈哈哈。”
商幼璿:“你还笑。”
秦暮道:“切,我为什么不笑,你刚刚还笑我呢,有同性没人性。总之我帮你初步鉴定过,这个禾子人还不错,不是什么绿茶,她也说了不打扰你们,应该是没有危机的,当然也不排除她知道我碰瓷,演技高超的可能。鉴於本小姐英明伟岸,这种可能性无限逼近於零。”
“我倒觉得以你的英明伟岸,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商幼璿倒不真觉得季微白心机深沉,是故意这么说和秦暮抬杠。
“小瞧人不是?你都不知道我昨晚把禾子逗得团团转,我跟你说,她喝醉了酒的时候——”秦暮猛然刹住了嘴,她后一句是想说:真是太可爱了。
秦暮心惊肉跳地把这个想法驱逐了出去,不,她不能觉得朋友妻之前妻可爱!
商幼璿在那边问:“喝醉酒的时候什么?”
秦暮平复了一下情绪,平静说:“喝醉酒的时候一会儿醉一会儿不醉的,真的很像是装的。”
不是装的,谁装醉酒会把自己摔那么狠,还像个树懒一样动不动就抱人,软乎乎的。秦暮心里门儿清。
乔瞳拧了块热毛巾出来,把商幼璿的被子掀开,给她清理身体。她在商幼璿腿上摸了摸,示意她分开腿,商幼璿听话地分开了,口中跟秦暮玩笑道:“话说你都和人家有肌肤之亲了,干脆和人在一起得了。她不还说你漂亮又可爱,像个天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