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稚水评价道。
阮眉不服气的抬头:
“你也承认我是它妈妈?”
方稚水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但兔子选了我。”
阮眉气呼呼的:
“我不管,我就是它妈妈,你最多就是有钱的饲养员,但我给它的是爱!”
方稚水忍不住笑出来:
“这么说,那我就是它爸爸。”
阮眉抚摸兔子的手一僵。
方稚水也是一愣。
两人都被这个比喻惊到了,阮眉抬头看她,暮色之下,方稚水的脸模糊不清,那双眼睛却明亮如星辰。
阮眉庆幸现在天黑的早,否则自己满脸红晕,怕是要被方稚水嘲笑死了。
秋日树林里连鸟叫都少,只有一些低低的虫鸣,两人一坐一站,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
阮眉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空气逐渐暧昧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最后还是阮眉兜里的手机铃声,打破了静谧。
阮眉放下兔子,手忙脚乱接起来,那头是闯姐,质问她为什么还不来上班,提前也不请假,阮眉赶紧道歉,挂了电话后回头拎上自己书包,对黑暗中的方稚水丢下一句:
“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