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了幕后操纵的，它不过寻常厉鬼，多的是人可以收拾。”叶只灵很给面子地应和了一声。

“腐淫鬼是什么你们还没解释呢，它抓人的灵魂做什么？”冲奕之问，她的小命几次差点没了，所以对此格外在意。

“淫鬼和腐淫鬼呢，就差一个字，这俩之间区别就在生前腐淫鬼有一些功能缺失……”老陈说。

“就是不举。”叶只灵说。

“咳咳咳咳咳，道长别带坏我们小冲。”老陈咱不是手里抓着方向盘，就要来捂冲奕之耳朵了。

“然后呢然后呢？我成年两年了好不？有什么不能听的。原来鬼也能那个什么吗？”冲奕之说。

“不能，但生前得不到，死后有了执念就开始集邮。”叶只灵继续言简意赅地解释。

“哦，那它派人去弄张老师做什么？它是双性恋？”冲奕之继续问。

老陈马上抢答：“这个嘛，就是据说鬼吞吃别的鬼的时候，是可以获得它的记忆和生前的一些感受的，所以腐淫鬼也喜欢收集嫖客的灵魂。”

“哦……这个就是不是像……”冲奕之一时间没想出来形容词。

“vr小电影。”叶只灵又回答。

“对……”冲奕之转过去看了一眼叶只灵，见对方在闭目养神，头靠在颈枕上面，今天穿的是烟灰色的长袖卫衣和一条牛仔裤，裤子上都是土，双手还抱着刀。

冲奕之记得刚刚在林子里叶只灵还扎着高高的马尾，这会为了睡觉，已经松开了。黑色的发绳圈在手腕上，中分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柔和了一圈。

叶只灵知道冲奕之在看她，但没有睁开眼睛。刚刚冲奕之特意换了位置去前面陪老陈聊天，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车就这么大，坐后面不是一样的吗？换位置多此一举。

师叔经常教育叶只灵要多交朋友，叶只灵从没往心里去，至於怎么交朋友她也不太会，毕竟小时候因为被道士师父接送的缘故，遭受了不少流言和孤立，她也逐渐觉得人和人聚在一起大约都是嚼舌根和无聊的游戏，并不向往那些扎堆聚集的行为。

但是老陈和冲奕之的熟络亲近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倍感孤独，所以才忍不住在对话之间插进一点引人注目的小烟花。

这大概还是师父说的道心不稳吧，又或者吸了一口腐淫鬼的皮烧出来的黑烟，副作用起来了，让人浮躁。叶只灵念着静心咒，让自己平静下来。

前面的冲奕之见叶只灵睡了，自己也快熬不住了，正好车已经下山了，老陈干脆开进了一个高速服务区停车休息。

窗户留了条窄缝，老陈还去尾箱给冲奕之拿了个小被子，自己就去抽烟提神了，刚刚在山林里面怕搞出火灾不敢抽，把她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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