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豆豆饶有兴致地翻着资料,指着那具厂房底下挖出来的腐屍说:“用屍体在首都龙脉上制造一个极阴的空间,於是骗过大家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计划,真聪明。”
“现场火太烈,魂魄都烧散了,想问也没办法了,说到底又是个悬案。”陈述阳说。
李副局长点点头:“确实没办法,那具腐屍,我们想办法复原了样貌,但没有在人口库里面匹配到这个人,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不是夏国人,二是她长大后没有换过身份证,库里面的资料还是婴幼儿时期的。”
“那现在基因技术之类的,用不上吗?国家不是广泛采集了基因样本?”楼安是在座的人里面非常关注科技的一拨。
“那个是自愿原则,很大一部分人是不愿意的,目前在库的不是犯罪人员信息,就是登记寻亲的信息,我也尝试匹配过,并没有找到亲属。”李副局长解释。
“目前倒也不是线索都断了。”宴遇之突然说。众人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她指了指冲奕之:“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大线索吗?”
“怎么说?”楼安问。
“能被强行夺舍的人,得和夺舍人匹配才行,也不好找,目前只灵她们全程没见到那个夺舍人,如果他还活着,势必还会朝奕之下手。只要保护好奕之,就很有可能把那伙人揪出来。”宴遇之说。
“如此,那请冲姑娘到我道成宫暂住几月,以保平安可好?”清珺道人说。
冲奕之有点无措地看向宴遇之,她自己是学生,要上课,也还有艺人的工作,怎么可能抛下一切过去呢?
“清珺道长那儿是好,修道的过去都能有所进益,但对我们年轻人来说和软禁无甚区别了。何况我们奕之姐姐还要跑通告呢。”童豆豆这会儿也正经不少。
清珺道人点点头,一边笃竹问豆豆:“那你这个年轻人看,要怎么办?”
“我们几家派出年轻有为的子弟,混在粉丝里面保护姐姐,跟着她到处走,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搜集线索。”豆豆说。
“嗯,是不错。”笃竹点点头。
“但每次只有一家,也怕监守自盗啊,不如每次两家,结对前去,每月轮换,鹿蹊观人丁不旺,便不参与,六家刚好有三队,每三个月,我们就回来聚一次,交流情况,再抽签决定下三个月的分队。”李副局长将豆豆的方案完善了一些。
“听李道长的话,是处处提防同道啊,我们几家一向作风正派,互相之间知根知底,还需要这样谨慎吗?”陈述阳说。
“事关重大,谨慎为好。就这么定吧,每家也不强制派人,派什么都好,以不影响奕之生活为前提,保护好她。众位同意吗?有异议可以现在提出来。”笃竹道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