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放这个是不是有些不伦不类?”叶只灵搭着话。
“你看我这小客栈破酒吧,哪个伦哪个类了?”老陈笑。
叶只灵忍不住想说一句,自她住进来,老陈是一天都没好好打理过,就连跑出租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没个正形,大概是太有钱,不在乎这些。不过好歹还住在这屋檐下,叶只灵也就没说出口,只是说:“你好好打理打理,这里很好的。”
老陈有些讥讽:“好好打理?有用吗?”
叶只灵奇怪:“为什么没用?天道酬勤……”
“对普通人来说确实如此,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百年前小有名气的一位道人顾怀松前辈?”
“听师父说起过,也是凭借抓鬼的本事威震一方,不过这位道长壮年失踪后,并无人继承衣钵,难道你是顾怀松之后?”叶只灵奇怪,照理来说这种大能的后人,不应该资质如此普通。
“是的,我们家再也没出过什么有名号的人是吧?你知道为什么吗?”
“一族凋落,无非是累恶有报,或是命数已尽,你家这么富贵,倒也不像,难道是祖辈规定你们不得接触玄门事物?”叶只灵问。
“祖奶奶是因为无钱医治病死的,当时顾家也有经商豪富的亲戚,早年还接受过祖爷爷的庇佑,却无动於衷,祖爷爷一气之下咳出了血,做了个糊涂决定。”老陈看了一眼自己偌大的四合院,叹了口气,继续说:“他动了禁术,抽光了顾家其他分支的气运,全部给了我爷爷这一支,他说如此即便受天罚只能传两代,那也是富裕的两代,不用受人白眼。”
叶只灵真有些瞠目结舌,她知道世间留存着诸多邪法,却不知道是这样流传下来的,这种不顾后果的求财行为,势必带来严重的后果,自己和人绑定的邪法影响的是寿命,而老陈家这种,改变家族运势的,估计要赔的更多。
“后来我爷爷就开始走大运暴富,顾家其他的亲戚反而开始破产甚至锒铛入狱,等爷爷去世,我爸妈有了我和我弟弟,才发现我们俩很难养活,换谁来算都是要夭折的命,他们到处找能人异士求解决办法,直到求到了一位即将坐化的高人,高人见我和弟弟年幼,懂了恻隐之心,给出了一种解法。”老陈往锅里扔进去一个猪脑花,叶只灵皱了皱眉:“这事还能解?”
“高人以自己的一生功德为祭,替我和弟弟解了必死之咒,但是,我们一家四口必须天南海北,除死再不相见,我父母也必须在山中清修,换我和弟弟正常生活。”老陈耸耸肩。
“这……那你的富贵还真是来之不易。”叶只灵感叹,果然没有白来的富贵。
“然后高人告诉我和弟弟,我们必然万事无成,如果想要有所建树,会加倍困难,如果执意要做,还成功了,就得用命赔。”老陈摊手指了指四合院和酒吧,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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