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奕之拉着老陈往那边走去,发现里面是一家巴掌大小的古董店,里面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只胖胖的黑猫在桌上睡觉。见她们来了猫咪突然从桌上跳起来,跳进一排货架里面找不到了。
两人看着这个地方,那种空气里面浮动的异常氛围,让她们断定找对了地方,普通商店不可能这么诡异。
冲奕之沿着货架一排一排找猫,没放过那些大罐子口里面,奈何黑猫与昏暗的架子里面浑然一体,丝毫没有痕迹。
“咪咪,咪咪,你在哪里啊,能不能带我去找你的主人,有生意要做的啦。”冲奕之温和耐心地喊。
突然,冲奕之面前的一整面货架缓缓分开,露出一架小楼梯来,冲奕之和老陈对视一眼,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楼梯。
越往下,冲奕之就越觉得隐隐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她魂牵梦绕好久,日夜思量。万万没想到,对方说今晚回,并不是今晚才来到槐都,而是今晚才回四合院。
越往下,叶只灵的声音就越清晰,虽然依旧很远,但已经勉强可以听到谈话的内容。叶只灵的声音愤怒极了,冲奕之从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叶只灵。
“符咒是你卖的,你想让我以为中间人已经死了,却不想被我看穿,你父亲才是当年的中间人!”叶只灵似乎用刀敲在桌子上,冲奕之喝老陈被这一声吓得缩在楼梯间不敢动。
“东西是我卖的,说家父是当年中间人,你可有证据?”铁皮鼠冷笑,他伪装成自己的儿子多年,从没有人发现,或者发现了也无法证实。
“哈哈,家父,我看,你父亲和你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吧?为了脱债玩这么一出,但这半张符纸出卖了你,你不知道吧,上面有你半点血,是我师父给我留下来的线索!”叶只灵的声音似乎从牙缝里面挤出来,提到师父,悲痛不已。
铁皮鼠讥讽到:“那又如何,你师父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大魔头,干过的事,桩桩件件令人发指,到最后竟然还想抢我的钱,我自然不让你们好受。”
叶只灵横眉冷对:“师父拜入亦家后早就改过自新,用一生在赎罪,而你,贪婪无耻,一辈子都是阴沟里的老鼠翻不了身。”
“哦?我是什么东西姑且不论,你师父拜入亦家后改过自新?他真的没再动用过邪术?你这些年在找什么?”铁皮鼠反问。
叶只灵理亏,咬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你是中间人,那就赶紧把对方的信息告诉我。”
铁皮鼠慢条斯理地说:“我的确是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正因为是老鼠,所以能活下来,得加倍谨慎。得既聋又瞎,结帐也是现金,知道一点就要牵连。我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