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眼睛瞅着玻璃里面一个身材略肥,有小肚腩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喏,这种,五花,必须烤了,至於那个浑身腱子肉的,就得生片,割下来血淋淋热乎的,带点醋,那边听着这菜人的闷哼,吃起来那是浑身鸡皮疙瘩的鲜。”
冲奕之听到这里,早已经是浑身鸡皮疙瘩,她只庆幸她家小叶是个火系宝贝,宰不了,否则落到这地方,怕不是渣都不剩了。
“那么,方姨,我也不绕弯子了,你们打算怎么吃我呢?”
冲奕之笃定自己是祭品也不是毫无根据,一来楼家能将一切告诉她,那一定是知道她不可能离开这里了,想让她不离开,除了幽禁就是死亡,死都要死了,干嘛不吃一吃;二来她听说过食人族部落的传统,越尊贵的客人,就会越先被吃,她来的时候,楼茵抬轿子,那怎么算也不能活过今天晚餐了。
方姨听她问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膝盖大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你小朋友怎么对水台感兴趣,心里想歪了吧?你是咱们家的人,又不是祭品,怎么能吃你呢?”
这回轮到冲奕之愣住了,她实在实在是没有盘明白:“方姨,你姓方,我姓冲,怎么就都是楼家人呢?”
“你从小在外面长大,不懂也正常,在咱们这里,有比姓氏血缘更重要的东西,把我们凝聚在一起,相亲相爱,和睦相处,一致对外。一切都归功於大人的力量。”方姨虔诚地双手合十,朝着山谷深处弯腰礼拜。
“我是楼家人,又不在楼家长大呀?”冲奕之又问。
方姨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冲奕之,悲伤之情溢於言表:“晚上你就知道了,等晚上。我们变成一家人,你自然就明白一切了。”
冲奕之点点头,她此时依旧没有任何叶只灵的线索,也没有看到过一滴麒麟血,她自己却完全被颠覆了所有身份。晚上那场未知的仪式,也充满让人担忧的信号。
“方姨,我能自己在水台这玩玩吗?”冲奕之问。
“行,我有事忙,你玩好了就该去洗澡了,过两分锺我让人来接你。”
等方姨一走,冲奕之连忙挤到一个水台旁边,这人手上有烧伤的痕迹,所以刚刚鸡才脱手了,但是伤完全没好又泡在水里工作,伤口已经开始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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