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翊星:“万一明天我姐就分手呢?”
冲妈妈在冲翊星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说什么呢?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实在是槽多无口的冲翊星最终选择闭嘴。
那边叶只灵在医院住到了腊月二十八,回到槐都的时候四处大红灯笼高挂,各家新桃换旧符,叶只灵本来还担心老陈会把四合院里面的东西都糟蹋了,谁知道进门一看灌木都穿着衣服,收拾得好好的,小陈也胖了一圈,走起来像滚筒刷子成精了,脖子上还戴了个漂亮的围巾,咧嘴笑着朝她跑过来,活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老陈正在院子中间一张桌上张罗,走进一看,是在写春联。旁边有两幅写好的,墨迹没干,字体隽秀,一看就不是老陈这狗爬字一派的。
“唐悠出去了吗?”
“哎呀,今晚她值班,上班去了,你回来了?好利索了不?快收拾下,来写春联,写完收拾收拾屋子,你那屋我们大扫除也不好进去,好多事要干呢。”老陈还是那副怎怎呼呼的样子,她其实一直被楼家困在疗养院一个特殊的病房里面,八字被压在了骨头的洞里,人没受多大痛苦,就是噩梦不断,救出来之后,还陪宴遇之上山接人了。
唐悠当时在山上疗养院做了很久的疏散工作,因为救人还被黑烟呛伤了,修养半个月才大好了,又迫不及待上岗了,不过总算又搬回了这个四合院,揪着老陈的耳朵让她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
“还好雇你打理了,不然我这耳朵保不住了。”老陈一边给叶只灵研墨,一边感叹。而叶只灵低头手腕悬空落笔稳当,一丝不苟地写着一笔一划,嘴里却支使着老陈:“快开个一下国台的直播,今天有那个跨年晚会的倒计时节目。”
“奕之今晚上?不是明晚啊?我要去接人下班呢,不看了,你看吧,看完把那个春联贴了,晚饭我们出去吃,我回来接你。”
“明晚倒计时节目那都是大腕了,最近幸福得无暇追星吧?嘴角的那弧度是坦克来了也压不住,可以自动退粉籍了。”叶只灵写完一个大字,自己摸出手机看了起来。
“谑?你这种暗度陈仓的还开除我?我现在很忙的。”老陈笑眯眯的,根本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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