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报!将军,我方城墙上的驯兽师遭到东北方向的箭手攻击!”
“呵,这寅不归,速度倒挺快。让驯兽师唤回狼群,风向已经变了,笛声飘不了那么远。”
“是!”
“真是可惜,还以为这仗就能活捉你了!”俊俏将军不无遗憾,轻叹道,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远远望着那个黑袍银甲的身影,在阵型的最前方,穿梭来回如履平地,俊俏将军目不转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与这来历不明的十五万大军第一次交锋,就以天朗大败收场,着实让人吃惊。
厚篷大帐,内部茶几摆设简洁,中央的议事厅茶盏罗列,热气腾腾,怎奈议事的众人皆表情困惑,苦郁不解。
“东承国什么时候有战兽了?闻所未闻啊!”
“施放战兽,我军陷入慌乱,根本分不清敌我……手段毒辣,令人不齿——”
各路将军纷纷交头接耳,怒不可遏。自他们入伍打仗以来,多年从未遇过战兽,颇感受了东承的欺侮。
“就是!趁我军慌乱之际,烧尽我东南路粮草,用心狠绝,岂可恕耶?”
“最可怕的是,我方将士已产生畏惧心理,如此会影响日后交锋的斗志!”
“……”“……”
“听说,东承主帅只是初次领兵的毛头小伙,居然败给了这等竖子!”老将们皆气不忿儿。
“好了。”坐在旁边喝茶的寅将军一发语,大家立马安静了下来。
想来也好笑,当年自己参军当副将时,老将们也是一个个斜眼不齿的看着自己,认为自己没有经验,没有才干。
寅不归露出淡淡的笑意。
“输了便是输了。不过一战而已,不要慌乱,失了阵脚。”
“正是,胜负乃兵家常事,诸位将军请稍安勿躁。”兰溢泽在旁边补充,“战狼突袭,行军多年,首次遇见,还有待诸位将军把握战局,多想想对策。”
一席话说得各个将领沉声对视,抓耳挠腮,埋头苦思。
“昨夜情况着实紧急,兰军师派人抓了几个东承兵,正在审问中。相信不久就会出结果。到时候大家再商议对策。如今诸将要提防的,是东承趁我军不稳,再次突袭。”
寅不归稍顿一下,“立刻回各军部署,边休养边时刻保持警惕,整顿伤员,检查供给,加紧采购,不得有误。”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