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墨子幽抬起头,一脸疑惑道。
“夫人?”朗寅释也茫然的望着老大爷,伸手拿起了空竹。
“嗯?”老大爷一时也没明白,上下打量两人,男子沉默俊逸,女子灵动美艳,气度相貌很是般配。难道这不是南边的女儿嫁到天朗来得吗?
“难道,你们不是一对儿?”
“……一对儿??”墨子幽和朗寅释面面相觑,一时只觉哪里怪怪的,彼此尴尬无话。
老大爷见情势不对,心下也明白了,“老头子眼拙,误会了二位!抱歉抱歉!”天朗民风较保守,一男一女当街而走,多有实际名分,难怪老头误会。
朗寅释挥了挥手,不做计较。
他将空竹缠上绳子,手头一抖,那空竹便悠悠的旋转了起来,待转速够快,他轻轻一挑,空竹便腾空而起,朗寅释手头一个花样,又接住了。
“想不到公子还是个能手!”老大爷惊叹道。
墨子幽也被空竹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驱散了心头的意乱,只觉得颇有趣味,便笑着也要一试,结果屡试屡败,险些砸上路边行人,被朗寅释看了好些回笑话。墨子幽倒也不恼,白拿了一个空竹回去,说是要朗寅释以后经常来宫里教学。
两人转了一上午,也是饿了,作为地主,朗寅释带着墨子幽去了“逍遥仙。”
“逍遥仙”是东市着名的酒楼,常来东市的人,没人不知道“逍遥仙”的,除了菜品做得精当可口,逍遥仙的消息也是一贯灵通。因此日常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两人进门时,老板正坐在柜台上打着算盘,一边念叨着。
“现在的世道不好,听我京畿司当差的大侄子说,凤栖阁最近又活动起来了。凤栖阁一活动,说明必然有人要生事啊。”
“凤栖阁?那是个什么东西?”有酒客问道。
“凤栖阁你都没听说过?你新来京城的吧?”另外一个酒客轻蔑道,“二十年前,谛昆皇帝登基不久,国内势力错综复杂,那时候凤栖阁可是名噪一时,是全天下最有名的情报谋略机构!”
“那时候的阁主,叫什么……林牧青来着,据说朝廷都忌惮他,这事儿东承、西陵都有所耳闻。”
“这么说我也有印象,”倒茶的小二也加入进来,“据说,这凤栖阁活动的范围,就以咱们天朗京城为中心,其他国京城也有分布,好多达官贵人都是它的客户,它消息灵得很,根本抓不着。”
“真的假的,”大厅里的客人顿时都有了兴趣,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要真这么厉害,这些年都干嘛去了?”
“在地下活动呗,树大不招风啊?凤栖阁没动静是好事,说明有安稳日子过,一旦出了动静,那就是有人在背后谋划着什么了。”消息灵通的酒客卖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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