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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什么都没看见了?”皇后讥讽一笑。

“皇上,您不觉得奇怪吗?侍卫们到场时,刺客都死了,烨王却毫发无损,哪有中了埋伏的样子?说不定他和刺客就是一伙儿的!他早已买通了刘充,偷梁换柱,又封了刺客的口,隐藏了真相!”

“胡说八道!”朗沐威拍桌而起,将笔筒都扔了下去。“寅儿负责督运物资,不惜冒死从即将坠崖的马车中救人!大家有目共睹,派他去追刺客,也是朕临时起意,他有什么时间去搞鬼?”

“身为皇后,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胡编乱造,诬陷一通,给你的好儿子找借口!”

“我问你,朗启凡做了什么,你心底不清楚吗?!”

皇后脸色一白,噤了声立在原地。

左相出列,不急不慌进言道,“皇上,清者自清,此事不如调查后再议?”

“调查?”朗沐威怒极反笑,“让你们去调查,可能调查得出结果来?!”

“钱澍,把大理寺的信给他们念念!!”

钱公公从御案上取了一圈纸函,上前念道。“臣等从济王府中搜出众多帐本,其间发现与江南春戏班往来的帐目,记录了近两年的营收情况。往来信笺若干,核对笔迹后,正是济王殿下亲笔所写,证实了两者关系。”钱公公说完,又举起一本帐目,给大臣们作了示意。

“这是大理寺派人连夜赶路送来的,人证物证具在,四皇子难逃其咎。”

朝堂一片死寂。

“如何?还有人有话要说吗?”朗沐威冷笑问道。

皇后面色瞬间苍白,跪倒在地。“臣妾都是因为太看重皇上,才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过!求皇上看在臣妾多年陪伴的份上,放过四儿,放过我们的孩子!他也是皇上的血肉啊……”

皇帝趁着上升龙山,派人在京城进行彻查,这一招打得各方措手不及,如今证据确凿,事情已板上钉钉。皇后先前的辩护都成了欺君的把戏,便再也没了退路。

“把她拖下去,朕看到她就恶心!传朕命令,淑皇后颠倒黑白,败德辱行,纵容其子作乱,废除后位,非死不得出承德宫!”

“皇上!皇上!!臣妾错了,皇上!!不要这样对臣妾,臣妾心里都是皇上啊……”御林军上前,把一身华丽朝服的皇后拖了下去,皇后走之前,已经花容失色,脸色大变,凤冠从头顶掉落,再没有半点威严可言。

“废后没有资格求情!若不是朕念及多年夫妻情分,朗启凡只有死路一条!”朗沐威怒道,缓了缓,他看向了左相。“左相,你向朕讨要公道,可还有话说?”

“微臣不敢。”被皇帝点名,左相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

朗沐威意味不明道:“有些人,久居高位,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希望左相不会步这类人的后尘。”

一席话说得左相跪倒在地,战战兢兢。

朗沐威扫视大殿,神情虽然疲惫,虎目却精光四溢,“这个皇位,朕想给谁就给谁!决定权不在你们手上!要是再让朕知道你们结党营私、党同伐异,杀无赦!朕不介意砍光你们的脑袋,让你们看看,天朗的国君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