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时候会自己……”孟新竹两手比划着,“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哇塞!”周醒惊了。
她们周家人还真是与众不同,一个赛一个的叼毒。
“你可不要告诉她,这是我说的。”竹子姐慎重嘱咐,又垂下脑袋小声嘟囔,“我也是瞎猜。”以个人经验为例,思维发散联想对方。
“那你也能丰衣足食吗?”周醒天真眨眼。
“我——”她缓缓吸气,两手揪住睡衣边,软声求饶,“暴暴你就不要一直问我这种问题了。”
“冒犯了。”周醒稍欠身致歉,“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床上各过各,这实在很难想象。不知堂姐借助科技时,凡事对她尽心尽力的竹子姐是否还留在房间,体贴候在旁随时准备递纸巾。
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你觉得这正常吗?”身边人小心发问。
脑海中诡异画面退散,周醒回神,“这很难评。”
但话题不应就此结束,她随即想到个损招,“我朋友多,要不我替你问问。”
十五分锺后,孟新竹手机收到截去头像和备注的聊天记录三张。
“我问了朋友,保护隐私,所以没有透露对方个人信息。”周醒解释。
孟新竹懵懂点头,戳开图片。
问:[我有个朋友,跟女朋友床死多年,她为此非常苦恼,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答:[无中生友?那个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
问:[怎么可能,你知道的,我心里一直有个不可能的人。]
“你心里那个不可能的人……”孟新竹抬起头,“方便打听吗?”
“哈?”周醒挠头,故作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孟新竹手指戳屏幕,“你自己说的。”
周醒探头,先是恍然,再是懊恼,最后破罐破摔道:“实不相瞒,其实是我妈妈的一位好朋友,对方年长我几岁,但已经跟丈夫结婚十几年。我从小学就暗恋她了,奈何伦理的底线不容突破,只是将她默默放在心中,祝福。”
阿弥陀佛。
“啊——”孟新竹表情呆滞,“原来如此。”
顿了顿,意味深长投来视线,“暴暴你好早熟哦,小学就有暗恋的人了。”
周醒尬笑,“谁说不是呢。”
继续往下看:
问:[言归正传,床死怎么解决。]
答:[……]
答:[怎么说呢,视情况而定吧。如果只是短期,比如因为工作和学习分居,或者另一方最近状态不佳,想想办法,生活中增添一些小情趣,都是可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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