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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醒扑上去抱住她,“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耍赖无效!”

之后随便孟新竹怎么狡辩,周醒都充耳不闻,把人按在桌椅上亲了又亲,“反正你不可以反悔。”

车内空间狭小,孟新竹无处可躲,气息微急着扭头慌张朝车外看,“不要闹。”

狂喜过后,周醒也没被冲昏头脑,不想逼她太紧,强取豪夺那一套也不喜欢,稍退远些,“我知道你还需要时间,那就给你时间好了。”

孟新竹小幅度抿唇,因亲吻而湿润的眼睛闪烁微光。

不过瞬息,周醒寻到新出路,以退为进道:“就像你曾经跟我说的,握在手心里的沙,抓得越紧反而流失得越快,不如放松些,摊平手掌。”

这番话是孟新竹决定放弃房子的时候对她所说,她活学活用,见面先突上去,技能一个接一个往人身上砸,一套打完,把对方弄得手忙脚乱,半血在原地徘徊,不知是进是退。

现在她又缩到草丛,准备等人放松戒备时,再发动奇袭。

但周醒所说的放松,并非疏远和冷漠,只是谈话不再涉及情感问题,床上没节省力气,最喜欢看孟新竹事后情潮浮动的脸。

沙发上垫了件干净外套,周醒坐在上头,孟新竹坐在她身上,腿交叠,被她分得很开,感觉羞耻,身体却很诚实淅淅沥沥落了许多。

周醒手指抚向她嘴唇,为那醉人的殷红覆上晶亮的润泽,眼中是风暴来临前的晦暗阴沉,遮天蔽日无处可逃。

猝不及防,她手指被牙关叼住,痛感来袭却没退缩,顺势探入对方柔软的口腔翻搅,上下一齐。

“周醒——”孟新竹含糊叫她的名字。

“我在。”周醒收回手指,翻转手背抆拭她的嘴唇,湿润滚烫的触感,饱满鲜艳的色泽。

频率加快时,孟新竹揪陷她肩头布料的指节泛白,后背僵硬着蓄力,十几秒后,开始发抖,继而直直栽进她颈窝,如同死去。

傍晚时分,阳光透过纱帘穿入,为怀中人镀上一层梦幻的金光,周醒亲吻她圆玉的肩,脸颊埋进她长发,放松靠在沙发背。

时间像河底的水,几乎感觉不到流动。

车行的工作结束,周醒闲下来,她们又去了一次家具城。

房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有家的味道,只差衣柜入场安装,四处乱丢的衣裳就有了地方归置。

日子平平淡淡,琐碎而温馨,诱人沉沦。头顶铡刀悬而不落,周醒已经被快乐麻痹,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

直到某个不知道是星期几的傍晚,孟新竹接到周凌电话。

“她说,她在小区外面等我,有事要跟我说。”孟新竹没有隐瞒周醒。

蹲在阳台给新买的几盆绿植换土,周醒带着劳动手套,胳膊僵僵举在半空,莫名恐慌,心跳剧烈。

“要我陪你去吗?”她察觉到自己声线发颤。

若是往常,孟新竹不会拒绝,此刻她却沉默。

周醒懂了,“她特意嘱咐,是单独见面,不让我跟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