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妖:“那是什么?”
阿呢朵:“不告诉你。”
赫连筝竟然插不进去嘴。
倒是玄霄和和气气道:“你们不要吵架。”
“玄霄,你说,她灌了你什么汤?”小石妖叉腰站在他面前。
阿呢朵搂着他胳膊,“玄霄,你说,我才没有给你灌汤。”
玄霄翻来覆去只有一句:“我们确实情投意合。”
赫连筝不想说话了,脚尖勾了张凳子在桌边坐下。
屋里这番动静终於惊动了院中另外两名客人,赫连筝侧首看向窗外,见两名异域打扮的男子。
一名年长些的,脸庞刚毅,目似鹰隼,唇线平直,看起来颇为严肃。另一位少年人,眉宇与他诸多相似之处,只是凤眼微微上挑,柔和了面庞的冷硬。
这是南疆的苗王和他的长子阿梵天,也是阿呢朵的父亲和兄长。
老苗王赫连筝前日随赫连尧宗门前迎接过,阿梵天和阿呢朵应当是后来的,不曾见得。
二人入内,赫连筝起身,双方一番寒暄后,赫连筝简单说明了事情经过。
阿呢朵双手抱胸,坐在床边,鼻孔朝天,谁也不理。
阿梵天走上前,小石妖立即告状,“你是她哥哥,你快管管她,她给我们玄霄灌了迷魂汤!”
玄霄很有自觉:“这位是我们少夫人。”
阿梵天给她行了个苗礼,以示尊重,赫连筝泰然坐在桌边,看他们如何解决。
阿梵天径直来到玄霄面前,先拨开他眼皮查看瞳孔,又抓了他手腕探脉,蹙眉沉思片刻后,转身与苗王对视一眼,点点头。
苗王面上冷肃尽都冰消雪融,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手,“是蛊。”
赫连筝:“蛊?”
南疆人擅用蛊,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见此情此景,赫连筝心里已经有了数,“不会是情花蛊吧?”
老苗王偷瞟她一眼,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笑,大概也觉得有点丢人。
赫连筝确信:“是情花蛊。”
关於情花蛊,赫连筝早年在外历练时,略有耳闻。
情花蛊分死活蛊和死蛊,活蛊由情而生,双方共同服下蛊种,情变则死,最为狠毒。
死蛊则是一方植入另一方体内,若不主动催发,被施蛊者完全察觉不到异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