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殊仍是一身黑色束袖劲装,墨发高束,腰肢也勒得窍细。
她同样是一名内外兼修,内修火,外修剑。
赫连筝与段明殊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都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都是内外兼修,也都是习剑。
人们常常把她们放在一起比较,赫连筝是天才,段明殊比她又晚生了二十来年,自然是处处都差一小截。
赫连筝起先对她无感,后来外出历练,宗门大比时,被她阴阳怪气嘲了几句,才记住了她。
两人说仇敌也算不上,自古水火不相容,总之是互相都看不顺眼。
赫连筝不想见她,是不想回忆起上次东极那事——她掐人家屁股,确实有点不地道。
段明殊语气不善,赫连筝想避开,却被她横臂拦住,“俟元君,去哪啊?有个事还想问问你呢。”
“啊,原来是引墨君。”赫连筝假惺惺,“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段明殊笑,“好,却也不好。”
赫连筝不打算接她话,她已经自顾自说下去,“见俟元君觅得佳偶,我高兴。不高兴,是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
赫连筝:“啊?”
她手里明明还牵了一个,观其容貌身段,好像就东极城里那名美艳的花魁娘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胡说八道什么?
小石妖也认出她们来了,伸出一根手指,“我好像见过你们。”
段明殊不理,在人来人往的杂货摊子间,含情脉脉凝望着赫连筝,“上次东极一别,已有月余未见,有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想问问俟元君。”
却是小石妖先接话,“你要问她什么。”
段明殊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问她,我的屁股软不软,她摸起来,手感如何。”
在赫连筝大喜的日子,她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存心找事为难了。
这番话如水入沸油,引得周围人议论纷纷,赫连筝面无表情回头,段明殊笑得邪性,继续扇风点火,“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她说着话,却忽然感觉屁股被人捏了一把,她低下头,对上小石头一双无邪大眼。
赫连筝心觉不妙,躲闪却已经来不及,屁股也被抓了一把。
小石妖一只手抓一瓣屁股,捏捏,认真比对后给出答案,“你不如我家阿筝软。”
“不过你为什么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呢?”小石妖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了。
这人在挑拨她跟阿筝的关系,她看出来了,还试图引起大家误会。
她绝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今天必须要说一句公道话。
“你上次在那什么阁,跟花魁娘子互相抠下面,一边抠一边还啊啊叫,应该是很喜欢的吧?你们既然互相喜欢,你为什么要冤枉我的阿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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