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楚馆里长大的赵小筝从小就懂得许多,小神女感觉自己像锅里的鸡腿肉,已经热熟得骨肉分离,眼皮懒洋洋撑着,张着小嘴直喘气。
“好奇怪啊。”她说。
小神女睁开眼睛,想喊,又觉得难为情,可她止不住,嗓子里含糊不清的哼吟,感觉有点疼,可另一种感觉又大於这份痛苦。
她想让她走,又想让她更近一些,矛盾极了,努力压抑,不要露出丑态,却越抑越扬,逃避到最后变成追逐,挺着腰靠近她,几乎窒息。
“为什么会这样?”小神女泪眼朦胧望向枕边人。
纵然野地里看过许多,却只是浮於表面,加之夜色深沉,总也看不清细节。
原来是这样的,小神女开眼了。她手脚软绵绵,腰肢塌陷,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双颊若微雨润桃花。
“神女大人,可还尽兴。”小阿筝拿她逗趣。
小神女晕乎乎,“难道我一直是错的?”她在她漆黑的眸子里看见自己,湿淋淋、红扑扑,害羞地往她怀里藏。
“哎呀!”
怎么回事啊!
小神女威风不在,像被驯服的野猫,喉咙里发出温驯而惬意的呼噜声,她含糊道:“可不可以再抠一次啊?”
小阿筝也只是第一次,这些东西都是她在楼里不经意间看来学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
现在她心里紧绷的弦松下,才后知后觉开始难为情,她很有礼貌,“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神女点头,又摇头,扭扭身子,仰脸亲她下巴,“没事,你快来。”
手掌拂过颈部微微汗湿的长发,小阿筝轻轻吻在她耳垂,呼吸声落在她的耳朵里,被放大无数遍,闭上眼睛,便整个都陷入其中,各处感觉都被占领。
小阿筝也很小心,生怕自己做错了,不时偷瞟她脸色,两人目光不经意相撞,忍不住笑起来,长发、呼吸纠缠在一处,难分彼此。
少女身体看似瘦弱单薄,但她每日里都早起去山上割草喂鸡喂猪,还得煮饭、洗衣裳和种地,偶尔还帮着隔壁刘婆子扫院挑水,其实很有力气。
她的手是苦命人的手,即使小神女常常都在用术法治疗她不小心划破的伤口,却无法去除她手心、虎口那些微黄的薄茧。
但她手背是很漂亮的,指骨细长,动作间,青白的经络血管若隐若现,收着力气落在身上,温暖包裹,小神女倍感安心,亦十分迷恋那种粗糙危险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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