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不会做出这等事。”
“好,那你回去吧,晚些你父王回来,我与他说。”
“有劳母妃。”洛承裕嬉皮笑脸到
“快些出去,就知道你来找我没按好心。”
“嘿嘿,那我先走啦。”
晚些时候,白静娴与洛安平说了此事。
洛安平道“她当真想好了?”
“嗯,我能看出来,她不是儿戏。”
“我们要如此做?娶了妻,她便不能恢复女儿身了。”
“她说不悔。那便随她的心吧,我们已经欠了她许多。”
“那好,明日我就去下帖子。”
翌日一早,许府收到了洛安平的帖子。
午时春风楼一聚。
到了时辰,许世年下了马车,就见和新站在门口,拱手说到“许大人,里面请,王爷已恭候多时。”
进了天字号,许世年正要行礼,洛安平走过来一把握住说到,“灼光兄可莫要如此,来,坐。”许世年,字灼光。
“老太傅身子可好些了。”洛安平先开口道。
“有劳陛下王爷关心,已然大好。”
“那就好,医仙不愧圣手。”
“如若没有陛下的手书和王爷的雪参,家父定然撑不过去,此等恩情,许家必铭记於心。”
“灼光兄可是见外了,陛下和我都是老太傅的学生,恩师之事就是我们的事。不过,不瞒你说,小弟今日是与世年兄有事相商。”
“王爷您请说,世年能办到的必全力以赴。”
“灼光兄不必如此。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洛承裕,心慕令媛。听说令媛将前往医仙山学医,心中焦虑。这不特让我来问问灼光兄,他可能入的你的眼。”
“王爷说笑了,世子聪慧过人又温和知礼,仪表堂堂,是小女配不上的。”
洛安平一听,怎么像要拒绝,赶忙说道“灼光兄,令媛才貌双全,秀外慧中。何必妄自菲薄。我洛安平也不是那拐弯抹角的人,实在是犬子喜欢的紧,我那夫人一听许姑娘也是满意的很,等许姑娘学成归来,陛下赐婚,我睿王府定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许姑娘进门。灼光兄可是怕犬子是那朝三暮四的人。”
“王爷,世子是所有人家祈盼的佳婿,小女曾对拙兄说过,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懂了,灼光兄是怕将来犬子妾室成群。这个您大可放心,陛下九五之尊也只有一妻,犬子也说过,只求许姑娘这一妻。灼光兄,不如回去问问孩子的意思,若孩子们有意,你我何不顺水推舟。”
“王爷说的对,是该听听孩子们的意思,若小女也对世子有意,一切水到渠成。”
“好,来,灼光兄,请。”
“王爷请。”
二人把酒言欢。
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