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洛承裕走向了后院,属於蝶舞的房间。老鸨帮她开了门,她轻轻走了进去。入目是蝶舞背着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甚至有些落寞。
“蝶舞姑娘。”
蝶舞听见她的声音,先是喜悦,等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沉静,“你来做什么。”
洛承裕走近说到,“我说了会对你负责,我就不会逃。”
“你所说的负责是什么,给我花不完的银子,让我在没人知道的院子里生活。”
“我,我真的身不由衷。”
“所以我说了,让你走,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不是吗?我可以卖身了,我会过得很好。”
“卖身叫过的很好?我当然喜欢你,不然也不会第二日就问你卖不卖身,是因为你不愿卖身给我,我气愤不已,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得不?却唯独在你这吃了瘪,於是我只能用无视你、拉开和你的距离来平复我的情感。昨夜对我来说又懊恼又欣喜,懊恼是你在那样的状态下,欣喜是我终於得到了你。”
蝶舞听完回头看着她,“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真的喜欢你。”只是这喜欢,又带着几分尊重,一个女子离开家国,也许对洛国来说她是奸细,对南国来说她却是英雄。
洛承裕握住蝶舞的手,“走吧,跟我回府,我会好好待你。”
蝶舞点了点头。
洛承裕给蝶舞交了赎身费,带着回了府。
然而蝶舞却耐心的很,十几日都没有动静。这边洛承裕准备好了一切,耐心的准备守株待兔。
又过了两日,冰衣来求见。伤以大好,按朱老板所说来伺候洛承裕。
在洛承裕和蝶舞眼里:蝶舞的帮手来了。
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女人的嫉妒心可以让一个人发狂。冰衣住进府里看到洛承裕对蝶舞的体贴入微和照顾有加,二人经常黏一起。但这事的本质是,洛承裕得表现出对蝶舞的喜欢,借此先观察蝶舞如何传递情报以及情报的时间间隔为多久,让秋好好盯着来接情报的人,由此去探查南武林的动向,至於给蝶舞盗图的机会,洛承裕准备过上几日等观察一下再说。而且洛承裕习惯一个人,实在接受不了一个陌生女子来伺候她,所以有时候会躲一躲冰衣。
终有一日,冰衣爆发。
在副将府的小花园,洛承裕正在听蝶舞弹曲子,冰衣突然走进来,洛承裕站起来问到,“冰衣,怎么了,可是有事。”
谁承想,冰衣突然露出早些藏在袖口的刀,对着蝶舞就刺了过去,当时洛承裕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蝶舞不能死。洛承裕大喊一声,“蝶舞,小心。”蝶舞回头,看见冰衣狰狞举刀刺来,然而蝶舞毕竟不像洛承裕平时练拳脚,根本躲不开,电光火石之间,洛承裕跨过来推开了蝶舞,自己看见刀尖却已经躲闪不及,只能尽量避开要害,匕首在冰衣的震惊的表情里插入洛承裕腰腹间。一旁的和乐怒极拔剑一剑刺向冰衣,洛承裕的不要还没说出口,剑以贯穿胸膛而出。
洛承裕喘着气,捂着伤口,但伤口的血还是很快染红了她浅蓝的衣衫。洛承裕看着冰衣,冰衣望着她笑了,却笑得那样的绝望,冰衣随着和乐拔剑的动作倒在了地上。蝶舞呆愣的看着这一幕,洛承裕为她挡了刀?反应过来后急忙去扶,和乐架着洛承裕去了内室,一会儿,随着洛承裕从王府过来的御医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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