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情地说:“游萸,我能抱抱你吗?像朋友一样。”
我的心在微微颤抖,我害怕她会拒绝。
在我的期待中,她轻轻点头,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把她久违的柔软的身躯牢牢地包裹进我的怀里,我的眼眶瞬间湿润,心里已泪流成河。
那一刻,我感到温暖,感到踏实,游萸是一个会传递善意和温情的人,这让我贪恋,但我要适可而止,我要细水流长,我要待在她的人生里,永不离去。
第46章
和游萸的上一次见面,让我心里某处的褶皱被熨平了许多,知道了游萸心里不再埋怨我,我觉得生活的失衡似乎在慢慢矫正。
虽然游萸的身边有个令人扎心的黎恕,但是很显然目前黎恕还没有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我最近开始很规律地去公司,帮娄琴分担了不少业务,娄琴看我时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来我办公室把最新的一个零食品牌的通关进程给我汇报完后,抿着嘴笑,我认真地看她给我的文档,一抬头见她没走,就问她:“你笑什么?”
娄琴跟我关系好,所以也不特别绕弯:“你上次见了游小姐后,回来似乎有些不同了。看来还是游小姐的影响力大。”
我知道她想说我以前有些过於沉溺情爱,对事业没有最初那么上心,但现在认真了许多。
我笑了笑说:“是啊,是多亏了她。”
娄琴见我坦诚,也就不多说什么出去了,但她的话,却让我想了很多,我开始反省这几年我的问题。
在没有碰到游萸之前,我确实每天都很认真地在工作,那时我没有爱情,只有事业,事业是我唯一获得成就感的途径,即使这些成就感有赖於我父亲和娄琴的帮助,我也乐在其中。
遇到游萸后,我大部分的身心都放在了她身上,虽然她时常督促我,还以身作则地努力工作,但我就是没办法把工作看得如以前那么重了,也许唐明皇的“汉皇重色思倾国”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我那个时候虽然谈不上“从此君王不早朝”,但确实也误过一些事,如错过公司的早会什么的。
游萸也曾经因为我缠着她“芙蓉帐暖度春宵”而上班冲到,那天下班后回家,她很认真地跟我谈了一下。
她说:“现在年轻人多努力地在工作啊,咱们也要一起努力。”
我口里答应着:“好的,好的,你说得对。”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我跟那些打工族能一样嘛?
我不用买房买车,不用养孩子,我现在有游萸一切都圆满了,我少去一两次公司,公司又不会垮,不是还有娄琴和我爸在吗?再说,就算公司垮了,我不是还有家产嘛,我干嘛要把自己满头浓密的头发给熬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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