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我把游萸紧紧地揽进怀里,我们相互拥抱着无言哭泣,经历了这么多的艰难险阻,我们终於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游萸也不用再担心一直悬在在她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跟游萸的父母说的?”我偷偷打电话问我爸妈。
我爸说:“这个你就别管了,爸爸妈妈毕竟是有这么多人生阅历的人,这点事情还是能处理好的。”
听他们这么说,我心里踏实了很多,游萸问我,我也这么跟她说的。
经过这次事情之后,游萸的家人跟她还是比以前疏远了,她的父母除了偶尔打电话跟她暗示让她资助一下家里外,别的时候几乎不主动联系她,不过游萸还是会坚持隔一段时间就打电话问候他们。
还好游萸的嫂子人不错,逢年过节她都会跟游萸发发信息,互送祝福,提到我时,也显得很亲切。游萸慢慢接受了这种状态,毕竟她父母观念老旧,就算他们面上接受,心里头肯定还是别扭,跟外人交流时也多半会闪烁其词。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和游萸反而坦然了很多,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强求不得,能好的时候自然会好,不如顺其自然,把一切交给时间。
游萸将经历新的人生,这段新的人生里全程陪伴她的会是我,而不是她那些情感上逐渐疏离的家人,她过去所有的羁绊都不应该成为她今时今日的枷锁,她有权利和自由追求她应得的幸福。
晚上睡觉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游萸,你妈说有人给她发照片,还跟她说我欠债了,是吗?”
“嗯,她确实是这么跟我说的。”游萸说。
“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啊?”
游萸说:“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能联系到我爸妈,还认识你我的,目前我只想到了黎恕。可是黎恕现在下落不明,而且她应该不会再这样对我们了。”
“是啊,你说得有道理。”我也相信黎恕不会再干伤害游萸的事了。
想来想去,我们也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阴险。
我爸妈回来后,我和游萸赶紧带着小鱼饵去看他们。
我把我爸妈安排在沙发上,我和游萸一人拿了一杯热茶,我拉着游萸一起跪在我父母脚下的地毯上,给他们敬茶。
我妈笑得眼睛都眯到一块儿了说:“这是什么茶,是不是媳妇茶?”
游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说:“妈,您想当什么茶喝,就当什么茶喝,总之我们得先谢谢你和爸。”
我爸和我妈接过我们的茶,欢欢喜喜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