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开始有些慌了,一般这个时间点,游萸都会在家,即使有事,她也会提前告诉我的。

我赶紧又给夏茫打电话,夏茫说游萸下完班就走了。

我焦急地在家里转来转去,我给所有认识游萸的人都打了一圈电话,连她师姐我都联系了。

余影在电话里说:“游萸确实跟我通过电话,但当时好像有别的人找她,她就没跟我多说,把电话挂了。”

我忙问:“你还记得跟她说话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是女的,而且声音听上去并不是很友善。”余影边回想边说。

结束和余影的通话,我迅速拨通了洪幽怜的电话,接电话的不是洪幽怜,而是朝雨疏。

我不管那么多,直接问她:“游萸在哪里?”

朝雨疏语气慵懒:“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也就是说她知道游萸在哪里,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的心脏猛地悬了起来。

“是不是在你家?”

“不在。”朝雨疏语气没变。

“让她来。”不远处洪幽怜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

“你们把游萸怎么了?让她说话。”我急切地说。

“抱歉,她现在说不了话,你爱来不来。”是朝雨疏的声音。

挂断她们的电话后,我飞奔下楼去取车,心急如焚地赶到朝雨疏的公寓楼。

在朝雨疏的公寓里,洪幽怜手上拿着一把刀摆弄来摆弄去:“安知之,你来啦,还挺快。”她看了看墙上的锺,“不过你是来和她一起向我告罪的吧。”

我焦急地看着游萸,眼睛在刀和她之间来回游走,我怒吼道:“洪幽怜,你疯啦,你放开她,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是不是我想让你怎么做你都愿意?”

此时的游萸被洪幽怜封住嘴,绑在椅子上。

“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都愿意。”

“好啊,那你现在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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