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蓝子玉隔空敬了辛楚目一杯茶。

“再说她的相貌,虽然我记不清她的样子了,但肯定其貌不扬,我还记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样子,头发干枯得像稻草,皮肤蜡黄一点红润的光泽都没有。”辛楚目注意到蓝子玉,便顺嘴拿她来比较,“就单单是皮肤,都不及子玉半分。”

什么鬼?干嘛突然扯到我身上。蓝子玉一脸的莫名其妙。

蒋玠旻看了蓝子玉一眼,轻搭蓝子玉的肩膀,戏谑道:“子玉,子玉,人如其名,自然光洁如玉了。哈哈哈哈。”

辛楚目只是单纯的拿蓝子玉的肤色比较一下,没成想蒋玠旻直接拿蓝子玉开玩笑。

蒋玠旻的笑容在蓝子玉的死亡凝视以及辛楚目莫名其妙的凝视之中逐渐僵硬,最后尴尬的低下头嗑瓜子。

蓝子玉给自己斟了一盏茶,就在斟茶的功夫,辛楚目看着蓝子玉的手,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发现子玉的手腕窍细,很像姑娘的手。”辛楚目盯着蓝子玉的手说。

“我早就发现了。”蒋玠旻的视线也移到了蓝子玉的手上。

蓝子玉有些窘迫,但还是不急不缓的喝起手里的茶。

“我第一眼看见他,将他拉出议事房时,就发现了。”蒋玠旻对辛楚目说,“子玉说是幼年多疾所致。”

蓝子玉点头,咽下了口中的茶水。

“没想到子玉还有这样的童年。”辛楚目的同情心一下泛滥起来。

“子玉命运坎坷,还险些在深山老林中迷路。”

辛楚目听八卦的心一下子上来了,连忙问蓝子玉,“我只听闻你无父母亲朋,但一直不知你家在何处?”

“我家嘛。”蓝子玉回想了一番自己曾对蒋太守用过的说辞,“我家避世而居,就只有我入世了,我的老师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不好将他们的住所告诉你们。”

“好吧。”辛楚目有些扫兴。

蒋玠旻将手里瓜子放到碟里,问道:“子玉不想家吗?”

这算是说到蓝子玉心坎上了。

蓝子玉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就很容易想家,遇上压力大的时候就更容易想家。

“还好吧,反正我也没有亲人,也就只有熟悉的环境让我怀念,我的老师还是会有年轻的后生来求学的。”蓝子玉淡淡道。

三人又攀谈了几句,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白玉胧,玠旻应该见过他吧。”辛楚目又提起了白玉胧。

“去过一趟会稽,有幸在永江江岸看过白玉胧的戏。”

“白玉胧的戏可遇不可求呀,你是如何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