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摇枝哑声说:“可以再多一点。”
“还能落在哪。”林氤唯独语气像是熟手,乍一听好像调情。
靳摇枝比划不了,便说锁骨,腿上更私密的位置,又或者其它喜欢的地方。
但意想中的痛痒没有出现,林氤拿开了蜡烛,按住她蒙眼的黑纱说:“你还没有说想我。”
靳摇枝微愣,心再一次被思眷淹没。
“我有点想听。”林氤收回手,指尖碰上靳摇枝腿上干涸的蜡液。
靳摇枝睁了眼,可惜隔着纱,尤其灯光还朦胧晦暗,她连眼前人的轮廓都看不清楚。
她哑声说:“林氤,松开我的手。”
林氤轻易就扯散了靳摇枝手上的红色绳结。
松绑后,靳摇枝捧上林氤的脸,追逐着对方在这一瞬错乱的气息,说:“想你。”
看不到,就会想。
於是林氤勾开了她遮眼的纱,亲着她的嘴角说:“我也想你。”
又是一轮亲热,温存时,两人紧挨着躺在一起。
靳摇枝踢了踢林氤的小腿,说:“那年办展的如果是其他人,你是不是也会偷着喜欢?”
林氤扭头去亲靳摇枝的肩,看似好像又从情爱中抽身离开,乍一看木木讷讷,其实一个亲吻就泄露心思。
“会有另一个完完全全像你的人吗。”她边啄吻边说话,声音显得含含糊糊。
“不会。”靳摇枝笃定,像她这么矛盾的人,世界上只能有一个。
林氤看着她问:“那你呢,如果那天台上敲鼓的是另一个人,你会和她相处七年吗。”
“不会。”靳摇枝不假思索,“你知道的,那天的游戏其实很过界,而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对,我知道。”
“但世界上不会有另一人完完全全像你。”
两人紧密相依,一起用手机看家里的监控,没想到埋埋直接给了摄像头两耳光。
她们不在的这几天,请上门的保姆把猫照顾得很好,猫干干净净,似乎还圆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看了一阵,两人同时被窗外毫无预兆的烟花声惊得一僵。
靳摇枝推开林氤的手臂,坐起身往窗户那边看,可惜有窗帘遮着,什么风景也看不着。
“想出去看看吗。”林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