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天肖雯雯不在,我也能独自一个人完成奏唱。午餐的时候,我遇到了久违的Jerry。
“hi,真是好久不见。”Jerry端着盘子在我对面坐下,面如菜色。
看Jerry挑了一筷子又放下,挑了另一筷子又抖掉,我咀嚼着嘴里的青菜开了口:“你最近如何?”只听说他终於可以录歌了。想来应该很开心,不知为何这般疲惫。
Jerry无力的抬头看看我,直接把筷子搁下:“不如何。项目被搁浅了。”心头有些惊,但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这般沮丧。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他用拳头砸了桌面:“公司又不是他家的。不就出一张专辑,整的大家都跟着他鸡飞狗跳。停了不少项目。”听他这般咬牙切齿,我将嘴里的汤咽下,脑子在转动他口中的“他”是谁。
“Jerry。”罗希小跑过来,“苏娜,你也在。”
“你没有回家吗?”我可以理解家在国外的Jerry常驻公司,但是罗希,我就想不明白了。毕竟,春节临近,公司大部分小透明艺人都回家了。
罗希还没有开口,Jerry就撒娇似的往他的肩头蹭去:“希希,你别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见罗希给我抛的眼神,我再看向小孩子脾气的Jerry似乎明白了他被困守的原因了。
吃完饭,Jerry很不高兴但还是拖着罗希陪着他一起练歌。我则习惯性的往练琴室走。今天打开门,窗下没有少年。我却在钢琴上看到一个小蛋糕和一张纸条:出场费。我嘴角一翘,笑了。坐在凳子上,将盒子打开,将焦糖海盐蛋糕一口口送进嘴里,又咸又甜,还夹杂着香脆的坚果,口感复杂。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去年跨年,我妈做了一个焦糖海盐巧克力蛋糕。吃得苏睿脏了一嘴,却还嚷着再来一块。
吃完,我偏着头看向窗外,房子远远的,天空矮矮的,云朵灰灰的。小房子的孤寂感让我想家了。我趴在琴盖上弯下了嘴角。
一个人回到宿舍,厨房里忙活的姐妹花看到了我礼貌的打招呼。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向我告知:“刚才肖姐回来了。”还不等她说完,我向肖雯雯紧闭的房门看去,她又补充着:“又出去了。”我的肩头微微耷拉下来。
电话响起,是李平:“苏娜,你今天可以回家了。初五我再来接你。”
我看着姐妹花有条不紊的做着水果拚盘:“现在就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