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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锺的时间,我们俩分别关上剧本,走到舞台中间,然后我先开口:“你可以嫌弃我,但赶不走我。”。。。

两人如对帐般流水而过,台词没太大问题,到了最后,我上前一步,侧身抆过她的身子,借位好似亲上了她的脸颊,然后转向评委,算是结束了这场戏。

评委没有说什么,换了一个场景让我和二十九号演,十二号等在一旁。

二十九号上穿黑底白条纹的T恤,下配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头发中分披着。她和我一排站,她不笑我也不笑,好似黑白无常。

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剧本,看到是浴室的场景,我的头更疼了。不过还好没有过激的行为,就是两个人打嘴巴仗。

又是五分锺的准备时间,我将剧本放下,看着二十九号紧锁的眉头,想来她应该是第一次试镜。

跟着她站上舞台,我这才注意到二十九号个子挺高的,尤其是我俩一对视,完全在一个水平线上。不过她很快将略带紧张胆怯的眼神撇开。我们俩先得到评委的点头,才开始表演。我把手举起来挡在前面,好似在抵着门。

二十九号见状,立马会意,也举起自己的手肘和我的抵在一起,好似我俩中间真的有一扇门。我直接嬉皮的开口:“你的睡衣不要啦?”

二十九号扮演的陶妮很害羞,不敢直视我的眼,一直侧对着我,说话也吞吞吐吐:“你,你,你不要进来。”

越过手肘,我发现二十九号小小的耳郭越来越红,好似熟透的红苹果,心里真的想皮一皮,故意将手往前面一推,好似我在推门,她也被我突来的行为吓得往后一倾,立马向后移了半步,惊慌的看向我,又赶紧把害羞的小眼神扭开,嘴里继续不构成威胁的恐吓着:“你,你再不走,我,我就。。。”

接下来完整的台词应该是“我就打电话叫人,把你扔出这栋楼。”但是我发现眼底的她躲闪的眼睫毛下藏着一丝丝恐慌。

原以为她是故意说话结巴,好突出陶妮此刻的紧张,但看她现在这副真的很惶恐的模样,应该是太紧张忘词,才断断续续,我立马顺承她的台词:“你就怎么样?”我还掉歪着头,故意举起另一只手炫耀着,实则是在给局促的她暂缓的时间会议台词,也做了相应的暗示:“你的睡衣在我手里,手无寸铁的你,一个人可不能把我怎么样。”

二十九号突然抬起了头,虽然还是一脸的慌张,但她似乎响起了自己的台词,看了我两秒,又撇过头,只留红红的耳根子在我眼里:“我,我可以打电话,叫人来帮忙。”

虽然她还是说错了,但无伤大雅,我也会心一笑,继续压着她的手臂调侃着:“你最好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瞧瞧你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二十九号抿着嘴有些微怒,过了几秒,才从紧抿的嘴缝里裂出几个字来:“你,你太不知羞耻了。”说完,她似乎泄了气,整个头都低垂了。

这个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就连她的脖子都泛起了淡淡的红粉色,好似耳根的红再向外晕染。

表演完,我先回归原位,等待评委的点评。余光瞟向旁边还低垂着的二十九号。心里琢磨着,这个小妹妹是脸皮可的薄,还是入角了。陶妮对田朴的那股又怒又羞的表情这会儿都还没有散。这抹红被白瓷肌肤衬得更红了。

艾玛突然对我俩说:“你们俩再试试重修旧好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