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冯导站起来,向我们走来,“苏娜,你的手放他肩头,对,就这样。”为了镜头,他亲自给我们设计动作:“这只手这么放。对,眼睛看着对方,就像想对方是你最喜欢的人、最想吃的东西。眼神里要有字,写着我想吃,我要吃,我就要吃。”这直白的话让任时慌了神,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冯导拍着他的肩头:“别害羞,你又不是第一次演。”
瞧着冯导飘过来的眼神,还在任时怀里的我立马乖乖的回答:“嗯,我明白了。”等冯导一走,我小声对任时说:“我们早点拍完,早点收工,早点睡觉。”
任时看着我,嘴角微微一笑,简洁着:“好。”
这一次,我看着眼前的任时,心里自动想起了远在z城的高缪子。如果思念可以邮寄,那么我的信会很重,很重。
冯导喊停,我自动从任时的臂弯里跳下来:“最近吃的比较多。”
“可你一点都不重。”任时跟着我一起走。
我们中途休息,坐下后,心里一直记着金琳琳的任务,喝了一口水,便向身边的任时探着口风:“真羡慕你,现代、民国、古代,都演过了。”
我刻意看着任时,他将手里的水杯放在椅子边,轻轻的摇着头:“都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
“你穿军装的扮相很受欢迎。”为了完成这个任务,我还特意恶补了不少资料。
任时看着我,一愣然后一笑:“谢谢。不过剪辑出来的效果还是有些差异。”
“你会看自己的戏?”我翻了任时的微博,他不是一个活泼分子,但也不是寂寂无声。
差不多一个星期发一次,工作、生活、学习,努力塑造认真奋进的人设。进了组,他近期发的也是有关《浣花夫人》的图片。
任时笑得有些傻气:“会。每一部都会看,然后写写反思、随笔。”
这让我想起了当年陈导让我们写心得。人不自省,哪会成长。我向任时投去了赞同的目光:“你是一个认真的演员。我感觉这部戏播出,你会火。”
任时第一次当着我大笑:“那就先谢谢你的吉言。”
圈里的人,都在等待自己的机遇。而任时的机遇,他抓住了。他以为这根藤上只有一粒芝麻,但他再用拉一拉,会拉出一个大西瓜,解渴又清甜。
“娜娜,你把任时当做了小猴子。”收工后,我给高缪子打去了视频,告诉了她我对任时这个十分形象的比喻,逗得她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