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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女孩年少轻狂,季泗言酒意上头,也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想放纵自己。

衬着酒吧昏暗旎旖的气氛,女孩抓到自己手握在掌心时,季泗言没有拒绝,后来女孩干净灿烂的拥抱和接吻,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季泗言长发披肩,双唇被滋润过,泛着艳红,看起来风情万种。

低言耳语了会儿,两人起身去酒店开房,站起来时,季泗言才察觉到女孩个子很高,目测174,手长腿长的,毫不费力勾着自己的腰肢,轻轻揽进了怀里。

她手安分的虚掩,没有到处乱碰。

季泗言对女孩的礼貌很满意,跟着离开。

第 2 章

深夜,天空又飘落些鹅毛般的雪花。

外面寒风阵阵,酒店浴室里燥热不安,水声哗落,却不觉得吵闹。

女孩从外面穿了拖鞋进来,没说话,张开双臂从后面低身抱住,吻在后颈。

动作谈不上轻柔,有些失控。

季泗言裙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姐姐。”

女孩伏在身后,抬头含住季泗言的耳垂,慢慢往前寻到她红润可口的玫瑰双唇,贪恋又强势的吮吻讨要,气息热烈。

不是第一次和年下暧昧,但却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季泗言只觉得周遭火热,属於年轻女孩独特的占有,无声无息侵袭着她的一切。

季泗言被转了个身,身后挨到洗手池边,双手下意识撑在边沿,她抬了抬眼帘,眼神清醒理智,唇上却是主动热烈的回应。

花洒水流很急很急,像湍急的瀑布。

季泗言犹如漂浮在大海的小船,她在那里拉紧桅杆,在这里绷直着身子,热意肆意滚烫。

右手扶在湿漉漉的白色瓷砖上,手背绷出了清晰的青筋,曲起的手指漂亮的不可思议。

漂亮的蝴蝶骨在灯光下,看的人失神。

女孩怕自己太过,惹她不乐意,温柔地把季泗言靠在温热满是水渍的瓷砖上。

但热水再喷洒,也难暖热这里的冰凉。

季泗言靠上去时,后背被凉的猛地一缩,她全身柔弱无骨,被勾住,只能攀附。

这人初生牛犊,什么都不懂,温情也没有,季泗言还没站稳,她便低头下来,追着亲吻讨要,简直乱来。

满室荒唐,青春焕发。

季泗言只能自己咬牙忍着,再次扣紧花洒开关,骨节渐渐泛白。

一夜纵情,暧昧无边。

第二天十一点多醒来,两人各自起床穿裤子,谁也没说什么,算是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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