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你来了,怎么不坐?”女歌手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装扮偏温柔知性,虽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好看却有种说不出的亲和感。
“这是椿桐,我前同事,也是老乡。”叶雪介绍道。
“前同事?”郁竹有点不解。
在场的也没什么外人,叶雪干脆坦诚地说:“我高中的时候和她在武安街的同一家酒吧唱歌。”
依楼面色一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一个学生怎么会有老板敢雇佣你。”萧茗风并不怎么相信。
椿桐不禁失笑,萧茗风一看就是老老实实上学的乖孩子。
“她当时个子很高,我还以为她只比我小一两岁,知道她真实年龄时还想这个小孩子长得可真早熟,谁想到她现在上大学了看上去还跟高中生似的。”椿桐笑着招呼他们在一个卡座坐下,还帮他们点了酒。
“我青春期的时候个子窜得很快,之后就没怎么长了。我当时和现在长得差不多,化个妆还能再成熟点,於是酒吧老板就让我说自己18岁了,还恐吓我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整个洛城大概只有他敢给我一份工作,我要是说漏了就没法挣钱只能看着姥姥去世了。”
“姥姥生病了?”郁竹不解地问。
“当时我和斯澜,还有斯澜的哥哥都是才来洛城,刚好我姥姥得了肝癌,如果化疗的话还能再多活几年,家里人当时不想花那么多钱给她治病,我当时就是个二傻子,一门心思想要挣钱给姥姥看病。”说到这儿,她稍微有些哽咽。
“你们大概不懂,我从小和姥姥相依为命,对我好的人就只剩下我姥了,我不能想象她没了我要怎么活,我再小一点的时候还想过她要是死了我也跟着自杀。”
叶雪深吸了口气,继续说,“我当时到处找工作,萧茗风说得对,没人愿意雇佣一个高中生,我一个小孩子根本挣不来钱。后来斯影认识的一个酒吧老板急招歌手,薪资很高,斯澜觉得我行就把我推荐给了那个老板。”
“天地良心,我当时虽然知道武安街可能有点乱,但我和我哥去武安街的酒吧,那些歌手都是到时间过来,唱完就走,从来也没出现过什么纠纷……”斯澜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辩解。
“那你的意思是怨我自己走背运呗?”叶雪埋怨地白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长得太好看了,这才容易让坏人惦记……”
“什么坏人?怎么惦记了?”一提到这种戏剧化的情节依楼忽然来了兴致。
叶雪看着依楼,目光忽然变得无比温柔:“如果有机会,我以后单独讲给你听。”
“怎么,我和萧茗风就不配听吗?”郁竹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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