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庄晏宁饮了药,放下空碗,呵笑道,“你我的确是很久没见了。”
沈知蕴走向前,指尖捏着她下颌,倏然抬起她的脸,颈间伤痕在满室烛灯下顿时醒目,一进屋便如此,应是早便发觉。
“谁伤的?”她漫不经心问道,嘱咐司妩的那句“屍骨不留使鹰啖之”亦是这般随口一句。
庄晏宁凝视着沈知蕴脸庞,很想知晓她每每流露这稀薄得险些感受不到的关心,究竟是因为自己这张面容或是仅仅因为自己这个人。
“你请到府中的贵客。”同样的回答,不是对待司妩的俏皮,庄晏宁慢悠悠地说,口吻有些幽怨。
沈知蕴一顿,却是道:“他也不能。”
庄晏宁不禁笑起来,但下一刻,沈知蕴的指尖沿下巴攀援而上,抵着她双唇,指节上翘翘起,迫使她不得不启齿含住冰凉指腹。
沈知蕴满意地见到她一点点将整根手指没入口腔,深切感受到自己存在,这才一字一顿道:“你是我的人,无人能碰,连你也是。”
“江尧平府中藏了几件宝物,你改日去挑,权当是他赔给你的。”沈知蕴收回腕子,从怀中摸出丝绢,边抆手边说道。
庄晏宁忖着“连你也是”的深意,踌躇道:“那我……”
她被沈知蕴抵在屏风上轻车熟路脱了衣物,只见腰间刀伤愈合得慢,但情况不算太差,她的确有好好上药。
见她欲起身,沈知蕴不许,手往下,摁着白嫩的臀肉挥手施责,庄晏宁生怕将屏风推倒,只得伸臂搭住了屏风上沿,慌乱道:“家主罚我,动鞭即可,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沈知蕴不受影响,冷笑一声:“我如何罚你,莫非还要与你知会商量?”
罚她什么,又为何不用正经刑具,沈知蕴并不言明,深信庄晏宁自己心里清楚。
几十下巴掌,身后皮肉在掌心之下发出一声声脆响,像是替主呼痛,庄晏宁羞臊得抬不起头,呼出的热气将绣在屏风上的桃花氤氲潋灩。
沈知蕴终於住手,掌心仍覆在滚烫的臀肉上,像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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