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所迫,我已安抚过她的魂体,此乃善举,却也是破了我的戒。唔,你不必介怀,我这双眼睛容不得我不做善事,也容不得我不为相貌姣好之人破例,所以不会因此要你多付酬劳。你那边也不必有甚顾虑,潜藏在弥因体内的那一半力量十分霸道,非人体可以承载,更何况弥因的身体虚弱至极。”

“要么她死,魂我自也不必留了,顺路带去冥君面前处置便是,要么你迈过心里那道坎,我有时的确不晓得你们人类何以将此事看得极重。”

李怀疏渐渐力竭,已快握不住尾巴。

布满血痕的唇间被柔韧的指腹一抵,沈令仪不许她再咬,慢声道:“我知道你顾虑什么,放心。”

指甲盖被她鼻间呼出的杂乱呼吸覆上一层潮湿,沈令仪收回手来捻了捻,又跪在她腿间,俯身吻了下去。

的确无路可走,既是昨日的谢浮名,又是眼前的沈令仪,李怀疏思量再三,已被这二人说服,意志霎时如壁被凿,邪风肆虐,情潮很快乘胜追击地铺满她眼底。

“你晓得我顾虑什么?”李怀疏也捧住沈令仪的脸,说话时上下唇轻触,碰到了伤口,蹙起了眉。

沈令仪撩起她颈间湿润的发,指尖婉转而下,勾了勾本就凌乱不已的衣襟,在她的手心边吻边道:“你以为与你沾上点干系,我便想要么?”

叹息一声,看着这张属於李识意的面容,翻转手背,抚过柔美的下颌,淡淡笑道:“你妹妹的确不像你。”

“倒是你这个‘李识意’,很像她,也只是像而已。”

李怀疏抱紧她,仰头去吻她,听她翻旧帐地演起了戏,不一会儿,又被她的指尖捏起了下颌,被迫仰头,双眼迷离地看向她,听她在自己耳边威胁道:“今夜,李侍君若不彻底将面具卸下,怕是又要领略我究竟如何恶劣了。”

她不说话,只是眉心微蹙,眼角几不可察地颤了颤,那尾巴彻底反叛了她,气焰嚣张,带着她也谄媚地晃起了腰与臀。

衣裳半敞,有人掬了半掌的雪岭,那雪岭早在她无声的忍耐之下变得与平日略有殊异,犹以雪岭之巅为甚。

沈令仪指尖一拧,便听见她急促地喘了起来,腰身乱颤,抱着自己的手向内拢了拢,双耳通红无比,却紧紧咬着唇,仍不肯出声。

“李大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啊。”

因这声称呼直指君臣禁断,暗含宠嬖,李怀疏再也架不住这般介於羞辱与宠爱之间的调情,轻轻呻吟出声,随后恶狠狠地啃咬沈令仪颈间,边喘边回敬了一句:“陛下未尝不是秉性难改。”

自我约束的禁例一破,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红如烈火的尾巴变得湿漉漉的,握一握,盈得指缝都是。

作者有话说:

前面有点卡,晚了点,你们真的不夸夸我吗(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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