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衡从始至终保持沉默,倒是刚好和寡言冷脸的时山水凑一块去了。
陪梦惠贞坐了两个小时,司玉衡对那些话题毫无兴趣,越发无聊,还有点烦躁,梦惠贞察觉到她情绪变化,就随她去休息。
司玉衡皮笑肉不笑地把手从梦惠贞的手心里抽出来,心想,她只做一段时间的时家千金,但愿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后,梦惠贞的寻女美梦会成真。
她这一走,时山水也要跟上去。
故意放慢脚步和时山水肩并肩,司玉衡疑惑地说:“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时夫人笃定我的身份,万一只是一场误会,该怎么办?”
时山水回答:“她喜欢你,多一个干女儿也无所谓。”
“是吗,这才一天过去,我就不会再想着回到后厨洗盘子,既然时夫人对我满意,那我就顺着她的意,借机脱离苦海。”
司玉衡用言语诉说着世俗的渴望。
谁又想低人一等,整日被呼来喝去,还要吞下一肚子的苦水呢。
时山水停下步伐,好奇地看她:“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话?”
司玉衡笑,笑容犹如雪后初霁的天气,只是说:“怕你不开心。”
属於是实话实说了。
闻言,时山水轻哼,用着高傲的语气自我贬低:“你怕是想错了,归根结底我是一个外人,我没能力把手伸这么长。”
实际上,她涉及的领域,比梦惠贞了解的还要深。
司玉衡想在房间休息,时山水也不可能时刻守着她,只要不出房门,两人都落得清闲。
夜晚,经过两天一夜的狂欢,九成的人此刻兴趣缺缺,不再满足精神上的享受。娇软的声音从严丝密合的门缝里传来,再高雅的人种,也会被骨子里原始的欲望征服。
百无聊赖地和组织汇报任务进程,司玉衡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听到门锁被撬动的声音,快速将手机黑屏,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等着来人。
那人用了五分多锺才把门打开,蹑手蹑脚地进来,而失去耐心的司玉衡早已到了门边,等人从眼前路过,才突然发力,把娇柔的身躯摔在地上。
听到因为吃痛而哼哼的声音,司玉衡立马猜到了她的真面目,往后一蹬,门关上,也把光亮关在外面。
司玉衡压低声音,单膝跪在柔软的后背:“胆子挺大,偷东西偷到这里来了。”
女人在地上扑腾两下,软和的胸脯紧压着冰凉的地面,她喘不上气,怒道:“放开我,我是林鸢,不是小偷。”
司玉衡当然知道她是谁。
顿了顿,司玉衡故意提高音量:“林鸢,你来干什么!”
林鸢正要说话,司玉衡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她惊讶的表情,并且毫无偏移地捂住林鸢的嘴,不要她出声。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赶紧离开,不然我叫人了。”
与此同时,司玉衡在手机上快速打字,拿给林鸢看:“有人偷听。”
林鸢果然不闹腾了,司玉衡暂且放过她,移开压在她身上的力,慢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