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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衡犹豫道:“时山水知道我的身份了,她监听了我的手机,所以我没联系你们。我这几天故意出门,就是为了见苍哥。”

苍哥扬长调子“哦”了一声:“然后她还让你留在时家吗?”

“是的,她也想利用我,获得时家财产。苍哥,我的活动受到许多限制,时山水的权利大,不如假意配合她,到时候来一个黄雀在后。”

她说的真切,眼眸如火。

苍哥沉吟许久,说:“你可别耍花样,小命还在我手里呢。”

司玉衡说:“我知道。”

幸亏时山水一时挪不出五百万的闲置财产,否则今天真说不准,司玉衡还能不能完完整整回去。

“你和林鸢起冲突了?”苍哥又问。

司玉衡险些无意识挑眉,忍住冲动,无奈地说:“我不认识她,也不知道你们的计划,当时没想太多,怕被赶下船,可能有点过分了。”

苍哥点头,瘦小的躯干像一只干瘪的鹰。

“她闹得我头疼,我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司玉衡正要搭话,苍哥反手从身后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同时,两大高大男人压住司玉衡的身体,迫使她趴在窗户上。

那两个人快把她的手臂拉脱臼了,司玉衡十指贴着冰冷的玻璃,说:“苍哥,我不能带伤回去,会被怀疑的。”

苍哥无所谓地道:“你会想办法解释的,你自己挑一个位置吧,我意思意思一下就行。”

“再拖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吗”

司玉衡瞪大双眸,咬紧牙关,不甘心地回复:“手……臂。”

才说完话,尖锐的刀尖便没入皮肤,司玉衡硬是没出声,几个男人不由骇然。

结束后,苍哥连人带刀扔下车。

嫣红的血液顺着小臂流淌到指尖,仿佛断了线的红色玛瑙,做工精巧的白裙被染红一片,司玉衡撕下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料,无声包扎伤口。

伤口不大也不深,也就是两厘米不到的一道口子。

汗珠从下巴坠落,她的脸色发青。

捡起地上的刀,小心地捏住刀尖,司玉衡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末了,又笑了。

今日计划被打乱,她走上大道,想拦一辆出租车回去,却隐隐约约闻到浓郁的奶香,改变脚下的方向走了两步,终於找到香味来源。

她走近面包店,收银台的姑娘被她衣衫褴褛还带着血迹的模样吓到,惊呼地捂住嘴。

司玉衡瞄过去:“有松子蛋糕吗?”

姑娘咽下口水,忙不迭道:“有的。”

“给我拿一个。”

“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