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衡:“然后呢,灰姑娘怎么和时针集团的总裁认识的?”
她什么都推算到了,和精明的女人共事有好处,也有坏处。
“青梅竹马。”
“也许门当户对才算青梅竹马,他们最多从小认识,在别人的观念里一直是这样。”
“时针需要一个就算顶梁柱倒了,时针也不会顷刻倒塌的接收人,夫人全都清楚,甘愿做牺牲品。不全为爱情,其中还有两家利益。”
难怪,一个外姓人可以在时家占领不可动摇的一席之地。
司玉衡半梦半醒时,问:“她知道你的存在吗?”
“她了解的仅仅是时山水。”
“你恨吗?”
“不。我谁也不恨。”
司玉衡此时已经睡着了。
“外人只能看到时家即将没落的外表,可惜无法发现,时家的腐烂从根部开始,早就无力回天。”
时山水独自思索将近半个小时,身后缠绵的呼吸包裹着她的后颈,她缓缓转了个身,细看司玉衡的睡颜。
司玉衡颇具威慑力的眸子轻闭,这会儿再看她,轮廓柔和太多,貌似比醒着的时刻好控制。
该让大脑休息了,时山水闭上眼睛的下一秒,脑海里还清晰地印着司玉衡的模样。
【好感值又增加了18颗爱心,总数为80,请提前做好交易和撤离准备。】
白花花的屋内,时间似乎停止了,呈现出一幅怪异画面,在这里,在她们之间,不该有岁月静好的错觉,只因终归是镜花水月,稍纵即逝。
收网的时机成熟了。
这天,狂风卷起乌云,天空沉闷,密集的空气压在胸口上,人们身上黏着一层水雾,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喂,听说了吗,李姐家的大儿子被抓了。”
“他犯了什么事?”
“和不法分子扯上关系,干了好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最近可别去那附近溜达了,晦气得很。”
“他一个博士生,看不出来会干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只是一个背锅的,听说他老大得知消息就跑路了,谁还管这些虾兵蟹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听说的呗。”
雄伟的大厦上,两个窈窕女人坐在落地窗旁的小圆桌前,怡然自得地喝着咖啡。
对面高楼底下,几辆警车飞驰离开,热闹散去,徒留看戏的行人在原地,不多时,行人也散了,转身便说不清楚警察带走的是哪个集团的部门经理。
“斩草要除根的道理我懂,没想到你为了把卧底挖干净,甘愿让时针自断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