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珺不想再与她起争执,倒抽几口冷气,在褥里浑身微抖道:“雯华,我冷。”
司马锦见不得她这可怜模样,不由软了语气:“我去找宫人再添些碳来。”
“雯华。”拓跋珺唤时连忙坐起身,伸手抓住她的温暖手掌:“我只需要你。”
司马锦顿住刚要迈出的脚步,钻进掌心里的那只手十分冰凉,她怎会不疼惜。
“公主,别胡闹了。”她软着态度,掌心轻轻一握那只手将它放回褥里,然后双手扶住对方两边肩侧往后一推:“快躺下吧。”
拓跋珺快速搂住她脖子将人一并拽倒在塌上,目光咫尺间流动楚楚晔光:“我身子好冷,你帮帮我。”
司马锦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因而知其意图当下也无可奈何,只好道:“仅此一次。”
拓跋珺却不松手,将她脖子勾得更紧似怕她逃走一般,迫使她们胸前的峰峦挤压着彼此,短促的呼吸便在耳边格外清晰。她狐疑道:“答应得这么快,这可不像你。”
司马锦避不开她炙热的目光,稍挣扎了一下,结果胸前的摩抆就惹得两粒朱蔻一丝酥痒。她立马停下动作,却又不自觉想起公主一丝不挂的模样,脸上便泛起了一股燥热。
“你脸红了。”拓跋珺略扬起唇角,笑她窘态。
司马锦皱了一下眉头,按捺着胸腔中渐起渐涌的春潮,言词微厉道:“公主是要我难堪逃离,还是要我心甘情愿留下?”
她这是在威胁,也是在妥协。
“大人严肃的样子,颇有风味。”拓跋珺乖乖松开双臂,冰冷的手从其颈后故意抚扫过同样发红的两耳,然后捧住对方的双颊,指尖摩挲那发烫的肤,吐息轻软地说:“我帮你驱驱火。”
“公主!”司马锦被撩得心底乱成麻絮,忍不住又奉劝道:“你有意让陛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曾想过他知晓后会如何处置这等丑闻。”
拓跋珺眉梢略动:“你是要拿陛下来压我?”
司马锦不否认:“我对陛下而言尚且还有利处,他自不会对我怎样。可公主的言行关乎皇室,倘若一道圣旨赐婚下来,公主是拒还是从?”
拓跋珺眼底黯了一寸:“是不是陛下和你说了什么?”
司马锦摇了摇头:“陛下对我的信任还没达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但帝王手段大多如此。”
她不怕误了自己,只怕害了公主。
拓跋珺默了一下,反问了句:“你希望我是拒还是从?”
司马锦哑然,这问题她不想回答。
“雯华。”拓跋珺目光一凝:“想厮守的办法有很多,我可以找人演对假夫妻,也可以自请长伴青灯,横竖不过熬些年岁。”
说到这,她的指肆意触上了她的唇,沿着唇线轻轻迂回:“待你大志完成我们就归隐四海,做对逍遥凤侣,仗剑江湖;又或者隐於田园,打猎耕种为乐,不问世事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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