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珺看出她的不自然,且先将锦盒递去:“大人新官上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打开看看。”
司马锦没有犹豫,双手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块上成的白玉,精巧的玉环上雕刻着并蒂莲,缀以罗缨。
罗缨是女子出嫁时系於腰间的彩色丝带,以示人有所属,可见这份贺礼心意之昭昭。
“我帮你戴上。”拓跋珺拿起玉佩,不容拒绝之态亲自系在司马锦的腰戴上。
玉之美,有如君子之德,此玉名贵也正好彰显司马锦的身份。
“多谢公主。”司马锦心潮浅翻,对她来说这礼物非常珍贵,可自己又能送公主什么。
“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之间需要这么客气吗?”拓跋珺杏眸微眯有些不悦,遂伸手,挑起她下颌逼视那双温柔眼眸。
说来,司马锦今日的装扮真美,身上着圆领阔袖的紫色襦衫,一对锁骨在绣花领中分外挑眼,下为同色的高腰褶裙,轻柔曼妙。
拓跋珺将人细细打量,炙热的目光穿透过层层华服,联想着另一番风味。
“雯华。”她唤着亲昵的称呼,指尖沿着女人下颌的细腻弧度轻轻地往下游走,去触摸那两根匀称的白玉冰枝,其形展似廊桥,锁骨凹处又如银杓盛雪。
观之赏心悦目,触之酥手细滑。
“这身紫衣衬得你真美。”她眼底笑意明媚,转而又去触摸对方的眉眼唇鼻,动作极尽温存。
司马锦败给她这一袭温柔又挑逗的举动,垂下眼睫,语气轻软道:“今夜……我会去找你。”
拓跋珺满心欢喜,沉溺於她这难得一见的妥协态度,不由想着得寸进尺,於是解下身上的大氅,挥舞间覆盖了满案的文卷。
司马锦不明她意思,腰间忽然被揽住,一个旋身她猛地将她压在案上。
“公……”
“嘘!”拓跋珺打断她的声音,炙热的吻便急急落下,纠缠着她,扰乱心智。
到底是躲不过去。司马锦食髓知味节节败退,给着回应,并宠溺地由她胡来。
三两下功夫,身上的襦衫被扯得松散在两臂,暴露胸前两座艳峰,其脂皑如雪上山,皎若云间月,两粒朱砂犹红梅,散发女儿香。
紧接着高腰褶裙无声落地,露出两条勾人的腿,芗泽扑鼻。
“雯华……”
拓跋珺眼底尽是燎人火色,揽在女人腰后的手掌往下移了两寸,覆盖住半边高翘的柔臀,掌心那几颗被弓把常年磨出来的茧子,粗糙发硬得刮搔着细腻的肤。而同时,她的右手揉到女人的左峰上,张合五指挤动丰腴的乳房,揉到它饱涨。
司马锦却隐忍着滋味身子紧绷非常,眸子半张半阖透着一丝慌乱,盯着看着对方肆意的举动,虽与那夜相比是温柔了许多,可她还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