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许久,文鹤出声问:“你要喂它吗?”

她的视线落在外套边角,示意乔舒瑜自取:“衣服口袋里还有一条。”

乔舒瑜本想无视,小奶团子却追着她,探着脑袋喵呜叫,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的光快把乔舒瑜的心融化了。

“猫条不管饱,你有没有猫粮。”乔舒瑜重新矮身,将撕开的猫条送到小奶团子嘴边。

“有。”文鹤取出一小包,拆成袋状送上前。

衬衣衣袖滑了上去,露出骨感白皙的腕子,文鹤窍长的手指灵巧地拨大袋口将里边的东西展示给奶团子瞧。

昏黄的灯光也遮掩不住文鹤无名指上的戒指,乔舒瑜的视线再一次顿住了。

文鹤撩开披散下的发,偏首看着乔舒瑜,问道:“怎么了?”

“你喂它喂多久了?”乔舒瑜再次移开视线。

“也就从昨天开始。”文鹤答。

“不早了。”乔舒瑜起身,褪下外套,“我回去了。”

文鹤仰首望她。

“外套还给你。”乔舒瑜道。

“阿瑜。”文鹤空着的手划过唇角,“头发。”

乔舒瑜下意识将贴在嘴角的发拨开。

由远及近的汽车带起的声响打破了这片刻静谧,凉风拂动了乔舒瑜的白色衣角,勾回了她的思绪。

回过神的乔舒瑜转过身,不再看她。

藏在不远处的保镖小於跟了上来,护送乔舒瑜回去。

这几日室外体感温度直逼四十度,乔舒瑜忙着工作没有一点食欲,加上晚上一直睡不好觉,体质下降了好些。

刚进酒店的门,乔舒瑜便打了个喷嚏。

小於关切道:“乔导这是要感冒了,回去记得用点药。”

乔舒瑜颔首,并未太放在心上。

这一夜多梦,睡得很不好。

早晨起来的乔舒瑜脑袋昏昏胀胀,洗漱完接了一通电话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乔舒瑜几乎每次感冒都是从喉咙痛开始,一旦喉咙痛了,这感冒说什么她都逃不掉了。

盥洗室的半身镜前,乔舒瑜蹙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声气。

用餐时间,乔舒瑜翻遍了行李箱都没找到自己的小药箱,只得头昏脑胀的到了片场。

晚些时候,助理送来了感冒药,乔舒瑜吞了两颗,脑袋更迷糊了。

拍摄临近正午的一场戏时,隔着对讲机,在场的工作人员都能觉察到乔舒瑜的不适。一场戏完,张继特地来询问乔舒瑜的身体状况,乔舒瑜略带烦躁道:“就是个小感冒,嗓子不舒服而已。”

张继弯着腰探寻乔舒瑜的眼睛,关心道:“你确定只是个小感冒,我看你现在气色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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