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终於活过来了。
助理将房卡交给了文鹤,并未上前扶乔舒瑜。
人员被疏通过,电梯里没有人。乔舒瑜八爪鱼般缠上了文鹤,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了她身上。
“别闹。”文鹤呼吸不畅,“电梯有监控。”
乔舒瑜不听,隔着口罩来吻她的耳垂,文鹤理智防线被她反覆践踏着,临近崩塌了。
数字一层接着一层点亮,有一层接着一层熄灭。这短暂的半分锺,文鹤硬是体会出了半世纪的漫长。
到达楼层的提示音响起时,文鹤如释重负般扶着乔舒瑜出去。行至套间,文鹤帮乔舒瑜脱去鞋子,托着她躺下。
乔舒瑜自始自终都揪着文鹤的抹胸吊带不肯撒手。
“阿瑜,松手。”文鹤温声道,掌心落在乔舒瑜的手背上。
“不松。”乔舒瑜睁开眼睛,吐字清晰。
她敛着的眼眸中隐隐约约映出文鹤的身影。
文鹤心颤了下。
乔舒瑜大概是到了醉酒的第二阶段了,这时候的她总是分外磨人。
“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乔舒瑜委屈巴巴道,眼底似有泪光。
文鹤抿唇,不知该答些什么。
良久,她道:“怎么会不爱呢。”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亲,还不让我摸?”乔舒瑜追问道,“你是不是对我的新鲜感过去了?”
“怎么会。”文鹤低低道。
乔舒瑜拉着她俯身,与她贴着鼻尖。
温热的酒气温柔的掠过文鹤的脸颊,她听见乔舒瑜道:“那你亲亲我嘛。”
文鹤眼圈泛红,她只是蹭了蹭乔舒瑜的鼻尖,轻声道:“我也想,可我怕你醒来会生气。”
乔舒瑜见文鹤眼眶微红,忙眨了下眼睛道:“生什么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她见文鹤不答,蹙眉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小气?”
乔舒瑜的语气软软糯糯的,可眼神却藏着委屈。
“不管了。”乔舒瑜兀自道。
她圈住文鹤脖颈,撑起身吻她。
相触的刹那,文鹤的泪也落了下来。
乔舒瑜觉察到了,捧住文鹤的面颊,很轻柔很轻柔的用指腹拭去她的泪痕。
“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
文鹤只落泪,不说话。乔舒瑜有些着急,坐起身拥住她,指节穿在她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