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舒瑜拢了下松垮的衬衣,耳朵红透了。
文鹤试着活动了下手腕,没有说话。
“昨天……”乔舒瑜从来没有觉得说话是这么难的一件事,短短几秒,想出了许多句话,但哪一句说出来都不合适。
文鹤光洁的肩膀露在外边,上边的印子触目惊心。她用被子遮住了,开口道:“我们都醉了。”
乔舒瑜撑着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机票是几点的?”文鹤清了下嗓子道。
乔舒瑜摁亮了手机,盯了好几秒没有反应,忽然又将手机转了个头继续看。
这下耳朵更红了,脸颊亦受到了波及。
“九点多的,现在还来得及。”乔舒瑜声如蚊蚋。
说完,两人又静默了。
乔舒瑜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低着脑袋,指了指外边:“我去盥洗间,等会助理上来送衣服。”
床边平整了,乔舒瑜走路的背影都没有从前那般利落了。
水声响起后,文鹤带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手腕。她寻了浴袍穿上,缓缓起身。
晕眩感袭来,文鹤靠着墙立了片刻。
乔舒瑜从盥洗间出来,下意识扶了一把文鹤。浴袍袖子往上蹭了些,文鹤腕子上的伤痕露了出来。
“对不起。”乔舒瑜低低道。
文鹤怔了下,同乔舒瑜隔开了些距离:“都醉了,不是你的错,我也有问题。”
乔舒瑜目送着文鹤到盥洗间,又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八点一刻时,助理带着药箱和干净的衣服敲响了门。
助理很细心,给她们准备的是两套颜色不同的立领衬衣,甚至还带了两对袖扣。
乔舒瑜换好了自己的那套,枯坐在床边等文鹤出来。
等待的这片刻,乔舒瑜揉着眉心,觉得一切都很戏剧。
哗啦的水声停下时,乔舒瑜的神经倏的绷紧了。
文鹤抆着发,两只手腕的伤痕都露在外边。
其实这种道具手\'铐边缘并没有实际用的那么锋利,只是文鹤很白,肤质偏敏感,所以留下的痕迹就特别明显。
乔舒瑜纠结了片刻,小声道:“我给你抆药。”
文鹤扣衣扣的指头顿住了。
乔舒瑜一狠心,拉着文鹤坐下,飞快地解了她的袖扣,握住了文鹤的手腕。
“就是看着严重而已,没有大碍的。”文鹤几次想抽回手,都被乔舒瑜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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