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剪指甲了。”宋凌撇了撇嘴,泄气般盘腿坐下。

看到左手的那一瞬,文鹤嗡了声,耳朵微红。

昨天她占上风时,乔舒瑜同她五指相扣,带着她空着的那只手到了唇畔。

乔舒瑜不爱出声,总爱咬着下唇隐忍。许是很久没有开荤,乔舒瑜敏\'感的要命,眉梢都带着欲’望。文鹤张开指节,拇指和无名指沿着她的下颌线,顺着乔舒瑜微微仰首的动作上移。

虎口落在了乔舒瑜唇畔,隐忍的乔舒瑜恳求不成,干脆咬她泄愤。动情时不知轻重,文鹤力道如何,乔舒瑜便深深浅浅的还给她。

文鹤容易留印子,过了一晚牙印是消了,可那圈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还是没消。宋凌轻而易举的猜出了它是怎么留下的。

“啧。”宋凌意味深长。

文鹤面上仍是淡定的,她用带着咬痕的手解开西服扣子:“你不是要补觉?”

“我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宋凌爬起来,将手机还给文鹤。

文鹤将西服披在小臂上,解着衬衣最顶上的扣子。宋凌微瞥了眼便瞧见了她锁骨边上的红痕。

“你说的那只奶猫好像被乔导的助理带走了。”宋凌活动了下脖颈,“提醒下文总,可以借着这个机会……”

“嗯。”文鹤若有所思。

*

补觉补到十点多的乔舒瑜醒来看到了文鹤发来的衣帽间。

心中漾起了莫名的温热感。她想象着文鹤的身材,认真且纠结的挑出了自己喜欢且适合文鹤的款式。

文鹤没有立即回她消息。十几分锺后,两张角度很好的照片发了过来。

宋凌最大的爱好就是摄影,虽然没有使用专业设备,但在这两张相片依旧拍摄的非常漂亮。

夏季衬衣略薄,光亮透过衣料,勾勒出流畅的身体线条。乔舒瑜呼吸微滞,她想起了昨夜抚过文鹤腰身的温润触感了。

紧接着是第二张,文鹤穿戴整齐的相片。白衬衣只剩最顶上一颗没扣,但又遮挡着肌肤。文鹤微偏首,露出小段鹅颈。

乔舒瑜知道领口遮挡下的,是她留下的痕迹。

她的表情有些许凝滞。

文鹤这个女人太会了,她甚至不需要乔舒瑜点明,自觉的戴上了金丝框架的眼镜。

凝滞了几秒的乔舒瑜抱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滚。

她又看了好几眼文鹤,这才起身去洗漱。

下了楼,乔舒瑜看到了文鹤为她准备好的早餐。

她坐下,啜了口豆浆,继续看文鹤的照片。

……

假期的最后一天,助理开着车,将做好驱虫打好疫苗的奶猫送到了澄苑。

助理在门口等了几分锺才被乔舒瑜放进来。

奶猫躲在运输箱深处,小心翼翼的探看外边的场景。

助理余光瞥见了餐桌上的酥饼和豆浆,把要脱口的话咽了回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