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的文鹤更顺着乔舒瑜了:“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听阿瑜的,有了两次就该收手了。”

恼火的乔舒瑜坐起身,负气道:“帮我穿衣服!”

文鹤麻利起身,绕道乔舒瑜身后,帮她扣搭扣。

混混沌沌的乔舒瑜几乎是闭着眼睛完成了起床与洗漱的工作。坐上车后,乔舒瑜又靠着文鹤的肩膀补觉。

负责开车的助理瞥见了后视镜种的乔舒瑜,在心中啧啧了两声。昨天得是闹腾了多久,今早才这样无精打采。

早餐是清淡的咸口豆腐脑,文鹤盛满一杓,放凉了才喂给乔舒瑜。

乔舒瑜就这样阖着眼睛吃完了大半碗豆腐脑。

到地方时,文鹤不太忍心叫醒乔舒瑜,还是助理出声提醒的。

拉开车门后,乔舒瑜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比和文鹤在一起时精神多了。

……

一上午的拍摄紧张而忙碌。

等到午休,乔舒瑜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才有所松弛,继而深深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文鹤乘着午休来找乔舒瑜,手中还捧着一杯温热的小米粥——她知道乔舒瑜累了会没有食欲,只愿意吃点清淡的东西。

乔舒瑜见了文鹤,神色恹恹的:“我不想吃东西,只想睡觉。”

“回酒店睡。”文鹤挽住乔舒瑜,温声道,“我开车送你回去。”

乔舒瑜接了小米粥:“你为什么这么精神呢?”

“因为我不喜欢喝酒。”文鹤故意道。

这个时候都不忘提醒乔舒瑜少喝酒,乔舒瑜斜视了她一眼。

“我们必须要节制了。”乔舒瑜指着文鹤的黑眼圈,又指了指自己的,“再这么放纵我怕肾虚。”

“太影响工作效率了。”乔舒瑜赌气道,“往后还是吃斋念佛,戒色吧。”

文鹤不太相信她,牵着她道:“我觉得我能做到,乔舒瑜不能做到。”

乔舒瑜不信这个邪,郑重道:“那我们试试。”

文鹤波澜不兴道:“赌注是什么。作为你口中的恶臭资本家,这个我必须问清楚。”

乔舒瑜思忖了片刻,压了个大的。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乔舒瑜这双关语使的不错,文鹤怔愣了几秒才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两层意思?”文鹤问。

乔舒瑜比划了个一字。

“成交。”文鹤勾住了乔舒瑜的小拇指,小孩子一样晃了晃。

“文总幼稚。”乔舒瑜顺势扣住她的手,笑着道。

车辆行驶上平缓的路面,乔舒瑜靠着车窗,望着变换的风景,眼皮逐渐发沉。

文鹤怕她磕到额头,刻意放缓了车速。

乔舒瑜是浅眠,到了目的地便醒了。白天人流增大,她们决定还是分开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