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文鹤耳朵就烧了起来,她自己都有点头皮发麻。乔舒瑜却很受用,很快便挪开了枕头。
乔舒瑜挑选了个合适的角度露出半张脸,抱着小奶团坐好。
“你怎么学坏了?”乔舒瑜特意拢好了衣领,将裸\'露的肌肤全部遮住。
文鹤撑着木栏杆浅浅的笑了:“因为太想你了。”
乔舒瑜眨了下眼睛,眸中闪过狡黠的光:“是吗?”
文总乖巧点头,目光诚挚。
“想我就偷窥我解浴巾吗?”乔舒瑜矮下身,贴近了镜头,“看来你最想我的身体嘛。”
文鹤喉头微紧。乔舒瑜的眼神明显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只是那个瞬间逝去得很快,文鹤来不及细细品味。
“你想听实话吗?”文鹤莞尔。
“你说。”乔舒瑜抱着猫,回到原位。
屏幕那端的文鹤似在酝酿。
晚风拂过她落在颈间的发,吹得她含情眸里漾起爱意的涟漪。
乔舒瑜最受不了的就是文鹤的眼睛。这双含情眸总能勾起她很多的记忆。
这双眼眸沾染上情\'欲便是感情最好的催化剂,沾染上感伤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利器。情到浓时乔舒瑜爱看着它们染上红晕,选择逃避时乔舒瑜又害怕它们映出的泪光。
“阿瑜身体和灵魂,我都很想念。”文鹤顿了顿道,“如果非要说现在最想念的——”
“那就是阿瑜的腰窝和颈窝了。”
乔舒瑜的指尖沿着自己的唇瓣一路滑到心口,空着的指头推散了浴袍。
“是这里么?”乔舒瑜轻声问。
*
“是这里么?”
乔舒瑜每次撩拨文鹤,撩拨得她难以招架时就会这样问。
多数时,被乔舒瑜寻对地方的文鹤早已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就连逸出的呼吸都是破碎的。
文鹤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她们太了解彼此了。
乔舒瑜很快便猜出文鹤在想什么。
她用口型对文鹤道:
“馋了呀。”
文鹤喉头滑动,烦躁的走回卧室。
乔舒瑜抿唇笑,笑容看起来有些得意。
“医生说我要好好修养,不能纵\'欲。”乔舒瑜道,“文总就馋着吧。”
文鹤无语凝噎。
“老婆……”文鹤窝在床边,小声唤乔舒瑜,“你好无情。”
“我哪里无情了?”乔舒瑜觉得有些好笑,她还记得文鹤出国前一晚,安如柳下惠的模样。
“你出国前我撩拨你,你非要装正经。”乔舒瑜的指尖点了点屏幕上文鹤的额头,“现在开始后悔了。”
“没有后悔。”文鹤闷闷道,“我是说,你拆穿我拆穿得太无情了。”
乔舒瑜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懒得和她继续进行这个话题。她记起了今天在回来的路上思索过的疑点,斟酌了片刻问道: